王卫国正在想着，院子里面的人还可能出什么招数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
味道很特别，伴随这个烧纸发出来的味道，还有淡淡火光透过门缝，射进房间。
就在自己家门口。
王卫国眉头皱起，从床上坐起来。
刚坐起来，声音也来了。
“老头子，把这个背时鬼带下去吧，我们一家人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
贾张氏的声音。
王卫国下床，来到门前。
透过门缝看到，贾张氏正在王卫国门口一米开外的地方烧纸钱。
两边还带点着蜡烛。
因为吃的东西匮乏，倒是没有什么真实供品，就只是捏了几个泥巴做的供品，放在烧纸火堆后面。
这老巫婆！
王卫国心里涌出一股杀意，如果杀人不会犯法的话，他现在就想杀了贾张氏。
转头在房间里面，看了一圈。
只找到了一盆刚刚洗过脚的水。
得加点料。
王卫国打开后门，走到靠着墙壁的角落的尿桶。
直接把尿桶里面的尿，倒出来加到盆里面。
捏着鼻子，王卫国快速冲到门前。
打开门，对着贾张氏的头就泼了过去。
哗啦……
贾张氏被泼得满头满脸。
当时正在念念有词的她，嘴巴里面甚至都进去了一些。
呃……
呸，呸……
贾张氏自然知道这个味道代表什么，想到是那种东西，心里止不住的想呕吐。
抓着地上的草，贾张氏吐得天旋地转。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贾张氏整张脸皱得像被捏成一团的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王卫国，你不得好死。”
这是她这五分钟里面骂出的第一句话，其他的时间，都在吐，地上都是晚上刚刚吃下去的酸菜和窝窝头残渣。
“哟……，我就是到个水，没有发现……”
“你怎么在我家门口啊！”
王卫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站在门口，假模假样的问道。
“你他妈的，这是水？你家的水，是尿骚味的。”
气的眼珠通红的贾张氏，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朝着王卫国砸过去。
泥土都带着尿骚味。
王卫国急忙避开，手里的盆子，作势又要再泼。
贾张氏脸色大变，一路小跑，跑向自己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