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办法,当是我怀着阿丑,家里缺少用度。
阿华这才冒险去了。
当时我们约好,一年为期。
这期间,不传信,不代言。
真要有一天,是其它人来家里,那一定是他归不了家了。”
女人双眼含泪,一副微弱的模样,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但神情坚毅,未容陆明解释,就详细的说道。
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刚才在外人面前的软弱样子,反倒是非常精明。
即然如此,陆明也不再藏着掖着。
没有把金家害人的事情讲出来,凭白给她们妻儿招来灾祸。
尽量用一些委婉词语说道。
“即然如此,我也就不瞒嫂子了。
刚才有外人在,我不好说。
何哥确实走了。
我在矿上经常受到何哥的照顾,他走的比较突然。
但他早与我言,家里没有什么亲人,只有嫂子和未出生的孩子是他所牵挂的。
他担心有这么一天,还特地把他藏钱的地方告诉了我。
说是如果有一天他出事了,让我把他这段时间挣的银钱带回来。
这就是他留给你们的钱,二十七两。”
说着,陆明还把早已分好的银钱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女人双手颤微微的接过,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虽无哭声,但伤意更重。
两人夫妻一场,谈不上琴瑟和鸣,但也算的上是夫妻恩爱。
转眼一人故去,悲从中来。
看到女人这个样子,陆明不好打扰。
不过钱送到了,陆明松了好大一口气。
有着这么一个何华遗言在,压的他时时刻刻都不舒畅。
现在终于可以无牵无挂的自由生活了。
缓了一会儿,女人这才收了点儿情绪。
“不好意思,刘兄弟,让你见笑了。”
“可不敢这么说,嫂子。
你们两位夫妻情深,我也是比较感动的。
那钱我送到了,也算完成了何大哥的遗愿。
我就先走了。
嫂子保重。”
“谢谢刘兄弟。”
刘富贵即然没有留下话口,女人自是明白,以后两人再无关联。
也就没再多言,道了一声谢,目送陆明离了家门。
然后一个人回到屋内,照顾着刚出生的孩子,伤心留泪。
看着面前的孩儿,心下悲伤,从今天开始,只有咱们母子相依为命了。
村子里的东西没有什么可看的,与陆明自己家里差不多,可能就是条件好一些。
街道没有什么阻拦,虽然没有人引领,但出村的路,绕了两圈,陆明就走了出来。
顺着大路走,陆明心中不由的畅想一下未来的生活。
甘州,永州是不能留了。
虽然自己那几个仇家,势力不可能有这么大,但小心无大事。
反正自己现在也是个没有路引的人,到哪里都一样。
即然如此,还不如离开这两个州,寻个安全的地方从新生活,把危险灭于萌芽之中。
身上还有着近十两银子的挑费。
不多。
但如果加上坐车和行走,再减上一些吃食用度,应该能够自己出行的费用。
陆明相信,离了这里,凭着自己的一身体力,干什么都能养活自己。
甚至如果可以,在野外做个行侠的武林中人,也不是不可能。
有着杀人戒和杀人残页的支持,做什么做不到。
未来大有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