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明面上的护卫加起来比你的家丁还多,还说什么门当户对,
不过朱棢没有多说,反而笑道:
“那刘大哥待会试试?”
“试试就试试。”
...
不多久,那名骚包男子从白衣女子面前起身,脸上满是不甘,
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白衣女子脸上的不耐,叹了一口气,
寻了一处无人餐桌,叫了一壶酒,坐了下去。
但却遭到数人起哄,
“丁举人,今天美人儿又没有给你面子啊?”
“哈哈哈,这都第几天了,丁举人还是没有抱得没人归啊。”
“刚刚参与赌注的快点将钱交出来,买定离手了啊!”
“...”
一时间,大堂内部吵闹的不行。
刘青看到丁春利落败,眸中闪过一抹亮色,连忙整了整身上衣冠,也没有与朱棢打声招呼,径直走了过去,
背着的那个破旧包袱,在一身绸缎衣裳上面很是扎眼,
但刘青却不能将其放下,即便是朱棢站在一旁,也不行,
但他想不到的是,还没有走到白衣女子周围五米,两名普通装扮的护卫将其拦住,
刘青脸色一变,正要报自己的身份,
就见护卫手中拿着一块腰牌,
看清腰牌上写的字,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刘青硬生生吞了回去,脸色惨白。
连忙躬身行礼道歉,在两名护卫的目光中灰溜溜跑了回来,额头上还冒着冷汗,呼呼穿着粗气,
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酒馆其他人看到这幕,低低地笑了声,却不敢似丁举人那般嘲笑。
刘青他们认识,翰林院的编撰,正七品,
只有状元郎才能担任,今年刚刚上任。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
刘青步入白衣女子身旁,居然有人阻挡,为什么丁举人就不需要?
难不成...
看上丁举人了?
而且,他们也没想到这个白衣女子身世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高贵,刚刚调侃美人儿的那几个酒客,脸色煞白,生怕对方秋后算账。
丁春利脸上则洋溢着一抹喜色,一副舔狗模样的想要说些什么,
但一想到白衣女子对他的冷淡模样,又不禁怀疑起了自己。
而这时,一道带着些许幽怨的冰冷声音响起,让这个酒馆猛地一静,
“将那老人对面的公子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