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里，能看到那些示威游行的人的情况吗？”
科尔森有些激动的发问。
托尼闻言翻了个白眼。
“这是录像，不是直播，RX-身上连快进按钮都没有，倒是有个自爆按钮，你要看看吗？”
“额……当我没说。”
科尔森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再次老实的把嘴闭上。
屏幕上画面继续推进。
很快，众人在画面中看到了那些游行示威的人群，只是那些人的状态显然与众人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他们……是在朝拜吗？”
佩珀有些害怕的抓住了托尼的手臂。
只见画面中的人一个个全都跪伏于地，他们唇齿张合似乎在说着什么，同时上半身不断的直起又俯下，重复着五体投地的动作，一刻不停，仿佛完全不知疲惫。
“不，他们在呼唤。”
托尼眉头紧皱，但还是不忘拍了拍佩珀的手背以示安慰。
“呼唤？呼唤什么？”
尼克-弗瑞将视线盯到了托尼身上。在确认了黑雾里的人都还没死之后，黑卤蛋已经放心了很多，而随着这一份担忧的散去，另一份对于托尼-斯塔克的怀疑就迅速涌上了心头。
在尼克-弗瑞看来，托尼-斯塔克表现得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明明身陷阿富汗三个月，好不容易被救出来，却对发生在纽约的黑雾事件如此了解。
更重要的是那个被称作RX-的小型机器人，它竟然可以进入黑雾内部还录了视频还完好的走了出来，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尼克-弗瑞的理解范畴。
外星科技？特殊能力？还是其它什么更古怪的可能？
因此，对于此时的托尼-斯塔克，尼克-弗瑞极度的好奇……
还有忌惮。
……
“他们在呼唤狄瑞吉。”
托尼注意到了尼克-弗瑞颇富攻击性的视线，但他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继续解释道：“黑雾侵蚀了他们的心智，在黑雾之中他们会全心全意的呼唤狄瑞吉，直到将狄瑞吉的力量牵引至这个世界。”
“额……只需要他们全心全意的呼唤就可以吗？没有什么副作用？”
科尔森再次开口发问，好在这回没人怼他，托尼直接回答道：“当然不可能，他们呼唤的是‘黑色瘟疫’狄瑞吉的力量，每一次呼唤都会消耗他们的一部分寿命，开始时最少，随着呼唤的持续，消耗的会越来越多，直到他们耗尽寿命，剩下的就只有死亡了。”
尼克-弗瑞闻言神色再次阴了下来，沉声问道：“如果从黑雾笼罩开始算起，那么他们至少已经呼唤了五个小时，斯塔克，这段时间里他们大概消耗了多少寿命？”
思索了一会儿，托尼给出了一个还算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