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他变了,触及我的底线。”步之遥向后坐,靠在周以寒怀中,“但凡他没装植物人,装成双腿瘫痪,我都不可能气成那样。”

“那就让他冻着吧。”周以寒轻嗅步之遥的发香,“我们在这取暖,过二人世界。等周日晚上我回北京,带冻梨冻柿子给你吃。”

被冻成黑色的冻梨,解冻后吃上一口,冰凉清甜的味道沁透心脾,冻柿子则甜蜜到心坎里,步之遥咂咂嘴,笑着说:“好。”

公司有些事临时要处理,她开电脑和副总走线上流程,刚弄完,她才注意周以寒盯着窗外出神。雪花纷纷扬扬飘下,她感叹:“好大的雪啊,在你家那边算大吗?”

“中等偏小的规模吧。”周以寒比划出宽度,“我家那边能堆起大雪人,有三个你宽,公园还会摆雪雕和冰灯。”

寒假出国旅游时,步之遥见过雪雕,但它们主题多是当地特色,没她喜欢的中国传统图案。她憧憬看雪雕的画面:“我想看鲤鱼跃龙门,想看年年有余,冰灯我也喜欢!”

“年后我们都忙,明年年前我们请年假,我带你去长白山玩,再去哈尔滨看雪景。”周以寒心目中,冬季赏雪的圣地非它们莫属,有步之遥在,再冷的天都很暖。

“拉钩。”步之遥伸出小拇指。

“拉钩。”周以寒手指勾着她。

吃过晚饭,步之遥在窗边歪头看,周以寒洗了车厘子,见状手在她面前晃晃:“看入迷了?”

“要看雪人的话,小区里就有呀。”步之遥指指外边,“喏,你看。”

大雪还下着,项鸣泽立在雪中,似一座静默的雕塑,大衣沾上雪花,由黑变白,她评判道:“他有工夫表演自我感动,没工夫来跟我坦白,多虚伪。”

“他还当你不知道呢。”周以寒摘掉车厘子的梗,随手拿起一根,“与其看假雪人,倒不如看我的行为艺术。”

他拿它熟练打结,技术无可挑剔,步之遥的好胜心被激起,她也加入,和他开启争斗。

结打得没周以寒快,形状也不及他的,她鼓起腮帮变回神奇金鱼:“万能的金鱼认输了。”

“不服吗,遥遥?”周以寒负责善后,收拾好它们扔掉,“想知道原因吗?”

双手合十,步之遥亮起星星眼:“神奇金鱼急需你答疑解惑。”

喂给她车厘子,周以寒公布答案:“你吻我一次,我就能记一辈子。”

听过无数情话,步之遥自认熟知各种套路,情场老手如她,依旧栽在周以寒这,她戳上他腰间的痒痒肉泄愤:“可恶,有被撩到。”

永远是他的小女孩,她简直可爱得要命,周以寒任步之遥戳。

不慎戳到周以寒的伤疤,步之遥瞪大眼睛,俗话说饱暖思那啥,刚才肯定是错觉,她的思想太不健康了,才会幻听成他难耐的喘。

她收回她作乱的手:“哥哥,对不起。”

早就拆线的伤处,疤痕处有步之遥给涂祛疤药,周以寒能感到,它变得出奇地敏感,她轻微的触碰,就会燃起灼热的火焰。

喉结滚动着,他解开睡衣扣子,闭紧双眼:“它和我说,它喜欢你碰,喜欢你fufu。”

“我的手也说它喜欢你。”步之遥尽情上手。

彻夜的大雪,有人在雪中苦求原谅,有人在室内打情骂俏。一大早,车驶出院外,周以寒在座椅躺平,步之遥趴在他身上,和他调笑:“怎么样,够安全吧?”

她擅长点火,周以寒已处在高危境况下:“遥遥说哪种安全?”

“我说——”步之遥忽地停下。

汽车在龟速行驶,速度降到最慢,是有“路障”在,她开对讲机对司机说:“刘哥,按喇叭。”

“好的。”司机鸣笛提醒项鸣泽让路。

项鸣泽恍若未闻,寒冷彻骨,他木然抬眼,视线定格在步之遥家的窗口。昨晚他看到两个相依偎的人影,可在她亲口承认前,他只会相信是他看错。

他等了她一夜,想她理他,打他骂他都好,只求她别当他是空气。此刻项鸣泽竟羡慕起项逾泽,至少能挨她的打,不像他,从和她相拥到被她厌弃,就连当□□的资格都失去,被周以寒取代。

喇叭连响数声,司机汇报情况:“我尽力了。”

找理由不当电灯泡,司机说要回车库拿玻璃水,步之遥放回对讲机,她坐起,降下车窗留出一条缝,而项鸣泽满身是雪,脸和手冻得通红。

“姐姐,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受冷风侵袭,项鸣泽的嗓子沙哑不已,热泪流在他寒冷的脸上,“我十五岁认识你,就犯过这一次错,你可不可以给我机会。”

曾输在不坦诚上,周以寒深知项鸣泽致命的弊端——比起善意的谎言,纯粹的谎言最难补救。

没心情和项鸣泽掰扯,步之遥瞟他一眼:“你不是想听我说吗,我索性就告诉你,他强了我好几天,我斯德哥尔摩到爽了,你满意了?”

没暴露他的存在,周以寒也悄然坐起,他升了车窗,仅存的缝隙闭合,他搂紧步之遥,赶走她身上的寒气:“别理他了,看你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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