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贾家怎么办？”
小个子言语平和，如果换个场景，还真以为，是亲朋故旧，在给贾张氏仔细斟酌。
“不是反政府破坏，不是盗窃国家财物，大致确定为意外事故，但是，事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还在调查。目前，还没有取得确凿证据。按照流程，没有证据，就不能结案，不能结案，贾东旭的责任，也就不能定性！”
小个子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不能定性，贾东旭的相关待遇，就更不能定，最多，只能按京都最低生活标准，给点生活补助，就那点钱，贾家的日子，指定挺不过去，我想，这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贾张氏继续沉默，别说生活补助，就是给满工资，贾家上下六口人，也活不下去！
“早先，一大爷死了，能解开你贾家的困局，现在，贾东旭没了，才能解开你贾家的困局！”小个子有些不耐烦，语气中的急躁显而易见，显然，和贾张氏的对话，超出了他预计的时间。
“贾东旭没了，人死百事了，没有人会跟死人，没完没了的计较！调查，自然会终止，结论是意外事故，相关的抚恤，秦淮茹的工作，都可以尽快安排！”
“为什么，一定要东旭死？！”贾张氏兀自嘶哑着嗓子，大声质问。
“感情说半天，你没听进去！那好，一会儿我喊人，把你送回去！”
贾张氏脸色一喜，能尽快逃离这间屋子，是她现下最大的愿望。
小个儿走回办公桌，一把抓起电话
“这边谈完了，二楼怎么样？嗯，嗯，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小个儿再次走到门口，在门上拍了两下，门外，出现了开锁的声音。
“贾张氏，你可以走了！”
小个子作了个欢送的手势，低哑着嗓子说道：
“最后奉劝你一句，贾张氏，活着，有时候，比死还难！”
风平浪静，贾张氏回四合院，再没有人惊扰过她。
但小个子临走前的几段话，在贾张氏心中扎下了刺，在贾张氏眼里，秦淮茹，却越来越不正常。
首先，那天秦淮茹跟自个儿一样，出去了整整一下午，回来的时间，比她还晚一个小时。
自己拐弯抹角的问过，秦淮茹说，去西门外帮别人缝衣服了，还拿出了五毛钱的工钱。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在说谎，缝衣服的家把什，都在缝纫机上放着呢，如果别的，还可能借别人的使使，可顶针，那是秦淮茹用惯了的，她的手指，比一般人都细，走哪里做手工，顶针，都是必然自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