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陶秩,哪怕他是多么可爱漂亮的一个小孩,他在学校里算是出名的,有些人提到陶秩,就会翻着白眼,用一种戏谑的语气代称他为“那个神经病”或是“那个智障”。
严述经常庆幸自己比陶秩大了那么几岁,还能护着他。
但又时常觉得力不从心,陶秩想法多,他并不想过多管教陶秩,但有些地方,他一不注意,陶秩就肆意生长了。
比如现在陶秩坐在他身边,意外注意到了严述通红的耳垂,他“咿”了一声,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严述的耳垂,严述来不及躲,陶秩像抓住他什么把柄一样直笑。
“你还在害羞呀?”陶秩摸了一下就收回手了,留在严述肩头一缕淡淡的桃子香,“严述哥哥,不要害羞呀,我都不害羞。”
严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点温热,他欲盖弥彰地半垂下眼皮,“是天气热。”
陶秩目光一直在严述身上巡视,严述以为陶秩没动作了,没想到陶秩突然发问:“你接过吻吗?”
陶秩眼见着严述耳垂上那一点红迅速扩散到了脖子和脸颊,通红了一片,原本带着冷淡疏离气质的脸再也无法继续维持原来的样子,狼狈地败下阵来,像个第一次谈恋爱不敢牵手的男高中生。
陶秩本来就是无意一问,他没什么坏心思,现在弄得像他轻薄了严述一样。
严述撇过头,不让陶秩看他的脸,陶秩身子趴过去,不厌烦地跟过去,大放厥词:“可是余彦伦十四岁初吻就不在了诶。”
严述握住陶秩的肩膀,陶秩看他眼睫颤了又颤,终于憋出一句:“我和他不一样。”
陶秩看他绯红的脸颊,原本冷清的五官都为此染上了别样的色彩,让陶秩一时愣住了,更别说那颗点在严述脸颊中央那一颗小小的痣,说不出的性感,叫小流氓头子眼睛都看直了。
“你会吗?”陶秩嘴巴开开合合,但他脑子已经泡在温水里面浮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严述没有回答,有点倔强地和陶秩僵持着。
陶秩把自己身子又往严述身上靠了些,严述手上施的力道更大了些,不至于疼,陶秩觉察不到一样,整个人都快窝到严述的怀里了。
“严述,严述哥哥,”陶秩叫他,他每次叫“哥哥”都跟撒娇一样,让听的人很受用,之前严述没少因为陶秩只肯叫余彦伦“哥哥”暗自吃味,却不想现在更难招架,严述怕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连眼睛都不肯抬,不去看陶秩的脸。
陶秩坚持不懈地叫他,叫什么的都有,“哥哥”、“严述”乱叫一气,见严述真的不回应他,他才接着说:“我也没有接过吻,我想试试……”
“陶秩!”严述终于出声了,语气很严厉,放在平时,陶秩被这样叫一声,腿都要抖起来了,也不知他哪来的巨大勇气,无视了严述的语气,手顺着严述的脖子往上摸,在下巴上停了一会,缓慢摸上了严述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有点潮湿的温热。
严述睁开眼,眼神里压抑的凶意叫陶秩看得手一哆嗦,忙收了回来,身子一扭就想跑,却被人一把掐住了腰,用力地拉了回来。
作者有话说:
陶陶:我超勇的!(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