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特别不一般，还是自己“道行”还不够？
回想起那天在“飞越”目睹他与凌燕飞在办公室发生争执的情景，也只是隐约听到凌燕飞“说”的只言片语，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当时还以为是办公室隔音效果太好，还庆幸自己懂唇语，，才捕获到些许“线索”。
现在再仔细想来，当时康泽好像也说过几句话，只是角度问题他也使不上读唇能力，按理说也该和凌燕飞一样，总能听到一点模糊动静。
可是，一点都没有。
当时他把怀疑的重心都放在凌燕飞身上，竟忽略了这个不正常的细节。
该死！
自己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亏还老是以受过专业训练的在职人员自居，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沈歌很是自责。
自责过后，更多的还是疑惑。同是系统绑定者，为何能对凌燕飞使用的技能，却无法对康泽起同样的效果？
难道说，他俩之间有什么自己还没发觉的不同之处？
若按得到“系统”青睐的时间来说，凌燕飞比他可还要久得多。
如果套用一般逻辑，从“修行”时间而论，“修为”更高深的也该是凌燕飞啊！
还是说康泽此人天赋异禀，“悟性”过人，类似“位面之子”之类的存在？
细思极恐。
难道折腾了这些天，自己竟阴差阳错成了妨碍“真正主角”发展情节的炮灰？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真要完犊子了。
这边厢沈歌脑洞越开越大，瞬息间已经横跨了好几种分类，就差没直接跑到另一个主页开篇选择。
思维神游跳跃了不知几个宇宙来回，沈歌终于想明白了一个关键点，不管对方身份设定究竟如何，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该抱好大腿的时候万万不能犹豫。
沈歌刚想好备用“退路”，那边厢康泽已经结束了简短的通话，收起手机转过身往这边走回来。
康泽不知不过短短几分钟，自己在沈歌眼里已经有了另一番发现，见他忽然神色凝重和之前满不在乎判若两人，生出警惕之心。
“你怎么了？”瞧沈歌没有立刻回应，疑心更重，紧盯着他的双眼。“难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唔？
听到什么？
大兄弟，我烦恼的是正因为什么都没听到好不。
“听到什么？难道你方才的电话说了我的坏话，不能被我听到？那你就不太厚道了，还真就背着我说坏话啊。”沈歌故作不解插科打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