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翠崛着翘嘴,用力地看着梅梁鑫,“哼,那武大郎,他就是一个买饼的吗?有什么惹不起的?他现在都嚣张到在老娘头上拉屎了!”
梅梁鑫歪着嘴,小声地说了句,“头发长见识短!”
“你可知阳谷县县令,是那武大郎的靠山。你没看到,那县令是不是,就往武大郎家送东西,把武大郎都快要当做天上的神仙供奉了?咱们不能去,招惹武大郎这个家伙啊!”
赵书翠轻哼一声,“呵呵!什么县令,那吴究一个芝麻大的县令,他能厉害到哪里去?”
“那武大郎的底细,老娘打探的一清二楚,什么产业都没有,家里穷得要命,也就这段时间,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发了财……武大郎的弟弟叫武松,那武松也帮不了什么,只有一身力气,连个官职都没有……”
“咱的舅舅,那可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否则皇帝能让他当权倾朝野的太尉?有舅舅给咱做靠山,怕什么的狗屁县令。老娘就不明白了,你怕武大郎作甚?”
梅梁鑫要气死了,和这婆娘说的话,可谓是对牛弹琴,真是白瞎了那面容……她怎么就,傻到家了呢?
他梅梁鑫的舅舅高俅高太尉,的确是权倾朝野、是皇帝体己人。
可如今,高俅也不敢太放肆,四处全都揭竿而起,导致高俅时不时就会被皇帝训斥一番。
官场上,一旦皇帝不撑腰,那就等于废了。
哪怕曾经的你再厉害,等你失了权力后,别人根本就不会搭理他。
更何况,梅家到这阳谷县还不到一年,连脚跟都没有站稳。
县令的官职再不起眼,人家也是朝廷的官员,吃皇粮的。
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
更何况,他们梅家的境遇,早就大如从前,已经是强弩之末……
在这个时候,与朝廷的县令敌对,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婆娘一直说说武大郎抢了她的东西,耽误她做生意……实际上,这女人,就是看武大郎的生意好生了厌恶之心。
人家武大郎没去的时候,怎么不看她去买呢?
说白了,这妇人就是看人家武大郎没钱,找到了赚钱的路子……于是,就看不惯人家了。
这赵书翠,心眼小的不能在小了。
梅梁鑫,可太知道自己的这个从未碰过的娘子了。
要不是高俅拦着,他梅梁鑫,直接就赵书翠给送赵家了。
为人妻子,不履行对丈夫的职责,反而每天一直给他梅梁鑫惹祸。
“喂,梅梁鑫,老娘在说话,你是变成傻了吗?”
赵书翠不退一步,对着梅梁鑫大骂。
“你个婆娘,知道个甚。”
“爷最后和你你一次,不到万不得已别去找武大郎!”
“你要是敢瞎整,别怪爷不顾夫妻情面。”
梅梁鑫言语犀利地呵斥道。
“好你个梅梁鑫,你居然敢和老娘叫板。”
“老娘真是倒了霉,和你这个窝囊废在一切。说真的,你真是不如那‘三寸钉’的武大郎呢……”
“你觉得武大郎好,那我写封休书你去找他啊?不过,人家武大郎,也不会要你这没脑子、只会惹祸的婆娘。”
“你,你你……”赵书翠的俏脸气的通红,差点直接晕过去。
……
之后,赵书翠与梅梁鑫二人在屋里吵得天昏地暗,梅府的房盖,都要被两人给掀开了。
日子就是没滋没味的过着。
转眼,就要到过年了。
阳谷县的百姓们,吃了很长时间葱油饼后,总算是腻歪了。
从每天的人数、还有银子的收入,武大郎也是察觉到了。
看样子,是时候找一些新的玩意了。
卖什么好呢?
要是能够将自己世界中的烧烤啥的整来,绝对会在阳谷县爆火的……
但整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