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呀,厉害的紧。最近卖一些玩意,可是得到了许多银子……那些钱,就和不是石头一样,遍地都是。”
“我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胆子不是很大,他信什么牛鼻子老道说的‘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这种邪路子。
哥哥有了银子以后,就会让我拿些钱财银子散出去,说当是施舍了,如此这般,才可留的长久。”
“大官人您也晓得,小人没什么能耐,就喜欢赌……所以哥哥按照交代的事情,就想着让赌场里人,也拿到些银子。
可那群笨蛋,送钱,都拿不到……说到最后,那些银子,就应该是大官人的。如若的话,千两银子也不可能全都钻进了大官人的囊中。”
“至于剩下的话都是胡言乱语,是小人受到那鸟人的恶气,这才想在那群家伙的面前,装一次。”
时迁说着。
听道时迁说出的话,倒是在情理之中,西门庆便没有想太,则是打起了更加谨慎起来,问道:“原来是这样……”
“不晓得你的哥哥,是得了何种机缘?求得钱财!”
时迁假装神秘,摆了摆手,“小人也不知详情……小人要是懂很多,就不会每日做干那见不得勾当的事情了。”
“大官人要是想整明白,你问我哥哥便好。”
“大官人,小人与哥哥在天明楼见……等下哥哥到了,您问他即可……”
时迁没等说完话,“吱呀”一声,就看到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抱着隔壁妓院的欣儿姑娘还有桂花姑娘两位美女,走过来了。
那男子的后面,还有一位英气逼人的带刀男子,看样子武力超群。
不知如何,西门庆见此,有些惧怕。
时迁立马放下酒杯,恭敬的走了过去,“小弟拜见哥哥!”
武大郎睁开那双看透人的双眼,瞥了那西门庆一下,神色瞬间阴沉下去,大喊一句,“我让你去散财,你可真行,跑到来花天酒地,是不是找打?”
时迁低下了头,“哥哥莫慌。”
“小弟早就按照哥哥安排,将千两白银花了出去,这才会来天明楼。”
“对了,这是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
武大郎头不在意地说道:“我不管什么西门大官人、还是北门大官人的,你要是把我的事情耽搁了,就剁了你的手。”
“这儿还有一千两银子,你快些拿出去花掉。要是没了,再来我拿银票。”
“雷横!给他银票!”
“是。”
时迁从雷横手里拿到了五张银票,又冲着西门庆拱手,“大官人,小人有事,先行告辞,日后再会。”
说罢,他就脚底抹油,直接推门离开,躲着了。
武大郎不争气的骂道:“这时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又对雷横道:“雷横,你赶紧去看看,看贼厮有没有跟我的吩咐,去办事。”
“是!”
雷横也走了到外面。
武大郎摆出一副大少爷的派头,用很浮躁的语气说道:“小娘子们,咱们还有好多事没做,不如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
说着话,他随手在两位花魁的身上,掐了一下,两个女人被弄的连连轻笑。
欣儿姑娘撒着娇,“官人,别这样嘛!”
“你昨晚好生厉害,过了好几个时辰,都还疼着呢。”
那桂花姑娘也是满脸难受的模样,“究竟是官人凶猛……如今,奴家那柔弱的身子,还很劳累。要是再……恐好几日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