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炽然,炽然于法,勿他炽然;当自归依,归依于法,勿他归依。
从调有想,从想有令令欲,从欲有爱憎,从爱憎有贪嫉,从贪嫉合一切众生共相伤害。
“殇子,此两篇功法你可彼此借鉴。”
“功法并无高低,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兼听则明,多闻多见可多得。”
天命子说罢,对着许林抬手一指,一道光芒略过没入许林脑海,刹那间所有的功法细节已被许林所牢记,现在需要的,便是巩固加深。
看到天命子双目闭合,不再言语,许林随之也在其身旁盘坐起来,金彪子给他的玉佩和储物袋已被他收入怀中。
许林下意识按照徐立国教授的功法运功起来,不知多久似感到被有人注视,等他停止运功,睁开双目,便看到天命子正在打量着自己。
天命子微微点头后,说道:“殇子,老夫看你这功法似为一篇静养功法,不知是何人所授?”
“师尊,此乃我偶遇到一前辈所赠,我就修炼起来,不知这篇功法可有不妥之处?”
许林并未将徐立国之事告诉天命子,只因他内心下意识感觉到徐立国的事情不能和天命子提及,否则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夫前面看你修炼,此篇功法有可取之处,并无不妥,可惜你已经不是凡人,这篇功法对你的作用自然不大,并且只是修炼,你应该配合相应的药物进行辅佐,方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许林点头,回复道:“师尊,我一直在配合药膳进行修炼。”
“药膳...那些对凡人来说已然足够,但你不行,如今你已入门,修炼自然需要与之对应的药物辅助。”
天命子刚刚说完便挥袖一甩,一本页面泛黄的书随之落入许林手中,书面上写着《神农本草》这四个大字。
许林摸着已经泛黄的纸张,轻轻翻开书页,首页便写道:
儒者不必以医名。而知医之理,则莫过于儒者。春秋时,和与缓,神于医者也。其通周易,辨皿虫之义,医也而实儒也。世之言医者,必首推神农,然使神农非与太乙游,则其传不正,非作赭鞭钩。巡五岳四读。则其识不广,非以土地所生万千类,验其能治与否,则其业不神,传不正,识不广。
业不神,难日取玉石草木禽兽虫鱼米谷之属,历试之,亲尝之,亦仅与商贾市贩等耳,于医乎何与。吾故曰神农,千古之大儒也,考崇文总目,载食品一卷,五脏论一卷,皆系之神农。其本久不传,传之者,神农本草经耳,而亦无专本。唐审元裒辑之,书录解题,谓之大观本草,读书志谓之证类本草。
厥后缪希雍有疏,卢之颐有乘雅半偈,皆以本经为之主,然或参以臆说,或益以衍断,解愈纷,义愈晦,未有考核精审。卓然有所发明者,则证古难,证古而折衷于至是,为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