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势汹汹,是温稚意丝毫没有预料到的。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攻势与怒火。
宛如最幽深的火光点燃了深沉的黑夜,把她精心搭好的城池悉数摧毁。
就在她快要被这攻势逼得喘不过来气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极其温柔,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也开始回应这个蚀骨的吻。
这个吻结束之际,男人发狠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温稚意有些吃痛地稍微往后缩了缩,又被男人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疼..”她终于能试探地说出一句话。
岂料男人只是冷笑一声:“温稚意,原来你还知道疼?你知道我的心痛成什么样子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就往她胸前伸去,灵巧地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俯身下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暧昧痕迹。
她听见他低声说:“温稚意,这是对你的惩罚。”
沈予夺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
等温稚意猝然惊醒时,伸手一擦,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
梦中的沈予夺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今晚好像在对她生气一样,连力气都是发了狠的。
自己这些日子好像真的是太累了吧,现在连做个梦都与时俱进了么?
与温稚意不同的是,沈予夺是被沈父吵醒的。
“沈予夺?我看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哈,想搬出去就搬出去,想回来就回来,你当我这里是什么?你的宾馆还是旅店啊?”
门口的男人显然十分愤怒,又用力敲了两下门。
沈予夺烦躁地捂住了耳朵,都怪他爸,不然这梦怎么会提前结束,还好自己进来之前锁了门,他爹没钥匙,只能在门口干嚎。
少年翻身下床,找到床头柜里的一副耳塞戴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门外的沈父无奈,只能转身走了,来到了客厅。
厨房里的张妈听见动静,把早就准备好的蜂蜜水端了过去:“沈总,先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吧,小予性格就是那样,咱们也已经努力过了。”
沈父叹了口气:“我知道他还在因为他妈妈的事情怨我,我也总想着去弥补他一些什么,但是好像总是都搞砸。”
“不过..”沈父话锋一转,“我听派过去的保镖说,小予最近好像跟一个女孩子走的特别近,他跟你提过吗?”
“嗯?没有啊。”张妈有些疑惑,“小予不是自从夫人那事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