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我没有..”
温稚意又羞又窘,把那条超短裙又往下拉了拉。
沈予夺笑了笑,神色莫名,他打了个响指,“来杯酒吧,我请你,这么多年没见,倒是经常在金融杂志上看见您,温总倒是变了不少。怎么,有钱了,就不认识我们这些老同学了?”
这话里含着强烈的讽刺意味,让温稚意不禁愣了愣。
她喉间酸涩,想开口解释,可张了张嘴,也只能说出苍白的辩解:“不是,我没有不想联系你,只是..”
“只是什么?”
沈予夺眉头一挑,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答案。
只是她太过胆小,从来不敢主动联系过他,她知道,沈予夺是怪她的。
温稚意哽咽了一下,理由再难以说出口。
“你不想说?那我来替你说好了,只是国外的月亮太圆了,不是么?”
沈予夺嘲讽地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走出了酒吧。
“怎么样怎么样?要到帅哥微信没有?”
舞池里的姜星星看见男人离去的背影,马上就凑了过来。
温稚意苦笑一声,端起沈予夺刚刚给她点的马天尼,一饮而尽。
有些腥辣的口感充斥着口腔,可女人就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招了招手,对调酒师说:“再来一杯。”
姜星星看着她这反常的表现,也有些疑惑:“怎么了呀?意宝贝?”
“什么帅哥,那是沈予夺。”
又是一饮而尽,温稚意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酒后的沙哑,她神情郁郁,看向男人刚刚离去的方向。
姜星星听到沈予夺,也沉默了。
过了很久,才小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意意。”
“没事,你又不知道是他。”
岂料,姜星星听到这里,神色更加奇怪和内疚了。
她“嗯”了一声,“意意,你别喝这么多..”
“我喝不醉,你放心。”
温稚意说完,又吹了一瓶。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涣散的差不多时,赶紧给司机打了电话。
让他把姜星星先送回去后,自己也坐车回了公寓。
她的公寓处在这栋高级大楼的最顶层,极为宽敞,温稚意竭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在电梯里倒下去。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了,那个调酒师摇的手都酸了。
下次还是不能喝这么多,太难受了。
温稚意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她现在整个人都是头重脚轻,今晚她格外难过,喝的也多。
电梯门缓缓打开,她刚走出电梯,一股强烈的失重感袭来。
女人抑制不住地往前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