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谭啸点了头。
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她,索性捧着她的脸,一路亲到洗手间。
谭啸提前打开花洒,在氤氲的水汽中,拨开了面前那朵含苞待放的花。
喉结滚动,他的嗓音充满了诱人的颗粒感:“笙笙,你也帮我脱。”
风笙笙只是容易想得开,追求享受当下,倒还没到不知羞的地步。
轻颤着答应了他的要求,明明不是第一次解衬衫扣子,这一次却手忙脚乱。
别墅外晚霞漫天,别墅里风雨飘摇。
院子里的蔷薇花随风摇曳,释放出阵阵香气。
清风打着旋,蔷薇花无论左摇还是右摆,都躲不开清风的簇拥。
“啊!!”
别墅里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把院子里的谭志远和摄影师吓得连连颤抖。
摄影师生硬地开口:“谭少怎么不进去啊?”
谭志远抬头望天,眼神空洞:“我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摄影师干笑:“婚纱照的事情……需要商量什么?”
谭志远想说没什么可以商量的,等甲方财神爷和甲方财神奶奶提了诉求,乙方摄影师按照要求办就好。
可他不会这么说的,这种煎熬时刻,他怎么能独自面对呢?
怎么也得拉个人一起受罪。
他不明白,财神爷跟她不是已经那啥过了吗?新婚夜可是折腾了整整一宿!
怎么还叫这么大声?搞得第N次了还很痛一样。
他一点都不想听,真的,反正他们完事前,他是不会踏进别墅半步的。
在风笙笙的那声喊叫后,他们什么都听不到了。
可人类的心理却是个很奇妙的存在,他们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别墅里的俩人在干嘛,所以耳边总会响起若有若无的幻听。
让男人脚趾头抠地,身子紧绷的某种幻听。
两分钟后,谭志远深吸一口气,顾不上请假不请假了,摸着肚子看向摄影师:“肚子饿了,一起去吃晚饭?”
摄影师如释重负,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好!”
俩人很有默契地把后座的礼盒搬进了别墅,每次踏进客厅,他们都像做贼似的心虚,步子又快又慌张。
好不容易搬完,谭志远立马载着摄影师一溜烟地跑了……
一小时后,谭啸安抚好心底还没有餍足的小怪兽,又抱着风笙笙轻声细语地诱哄:“下次就不疼了。”
嗓音比之前更沙了,完全是低音炮的质感。
风笙笙眼里噙着泪花,张嘴就咬住他下巴,发了狠地用力。
等听到谭啸抽凉气的声音,她到底松开了,抽抽嗒嗒道:“你……你骗人,你刚才还……还说过会儿就不疼了。”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印象里第一次流眼泪——没记忆的年龄段不算。
谭啸亲她眼角,卷走刚滑出来的泪滴。
明明是咸的,他却觉得比蜜还甜。
刚经历过一场身心愉悦,他对怀里的小宝贝已经半点社恐障碍都没了。
他不厌其烦地继续哄骗,就像狼外婆在哄小红帽:“是老婆太娇嫩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痛了,谁骗人谁就是小狗,嗯?”
尾音慢悠悠地扬起,风笙笙的耳朵被低音炮持续轰炸。
痛都痛完了,她也不想再矫情,往他怀里钻得更严丝合缝了些。
她羞得浑身布满霞光,身子一扭动,谭啸明显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