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呢？”
秦淮茹又去拿花生米，放到贾东旭跟前。
贾东旭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见秦淮茹没动，一下把筷子猛的拍到桌子上，倒酒！
秦淮茹一哆嗦，急忙倒酒，贾东旭一口喝完，放下酒碗，秦淮茹立刻又给倒上。
“这一天天的！”贾东旭还是不满意，眼一睁，杵着干嘛？看看菜行了吗去！
“哦。”秦淮茹急忙去看菜。
不一会，秦淮茹把菜端上桌，放到贾东旭跟前，刚放下，贾东旭就一拍桌子，喝道，倒酒！
即便有了防备，秦淮茹还是再次吓得一哆嗦。
每次吃饭都这样，数不清要心惊胆颤多少回，不是拍桌子就是瞪眼，秦淮茹是大气不敢喘一口，提心吊胆。
“炒的什么菜这是…妈怎么不吃饭？”贾东旭对菜十分不满意。
“妈今天去曹建国家泼脏水，被电了……整个院都停电了，电工来修说不知道哪里漏电，不让随便泼水了……曹建国还让妈赔了块钱……”
“什么？多少？五块？”贾东旭嗓门一下更高了。秦淮茹哆嗦着后退，解释道，妈今天去泼脏水，让曹建国逮到了，他让妈道歉，赔钱，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说！”贾东旭不耐烦，秦淮茹知道他已经在暴怒边缘。
“曹建国还说，一天五块，叫妈准备好明天的，他来拿。”
“反了他了！一个臭拉大车的！”贾东旭把筷子猛的拍到桌子上，一根直接掉到地上，他站起身就往外走，要去找曹建国算账。
“咳咳！”
“师傅，你怎么来了？”易中海站在门口，贾东旭急忙满脸堆笑。
“就知道你回来要去找曹建国。”
贾东旭殷勤的搬板凳，易中海坐下，沉声说道，东旭，这个曹建国有可能是回光返照，说不定活不到明天，你就不要去找他了…别惹一身骚。
“是是，师傅，我听你的。”贾东旭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易中海是他师傅，轧钢厂级钳工，四合院一大爷，贾东旭在易中海跟前，比亲儿子还乖。
易中海无儿无女，没把贾东旭当徒弟看，而是当成儿子，在厂里照顾，在四合院更是偏袒。
“对媳妇好点，别动不动就拍桌子瞪眼的，吓出毛病来还不是你给治？你师娘心脏就不好，有可能是年轻的时候被我吓的……你也少喝点酒，影响工作。”
“是是，师傅，我记住了。”
秦淮茹抠手指头，低头看脚尖，听到易中海的话，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你们吃饭吧，我回去了。”
“师傅，在这喝点，我让秦淮茹再炒个鸡蛋下酒。”
“不了。”
贾东旭跟在后面，把易中海送到往后院走拐歪的地方才回来。
秦淮茹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放到桌子上。
贾东旭坐下继续喝，看酒碗是空的，眼一睁，伸手猛的一拍桌子，倒酒！
秦淮茹一哆嗦，师傅…刚说了不让你吓我。
“那你跟他过去！”
秦淮茹不说话了，小心的倒酒。
贾东旭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巴，夹一筷子菜放到嘴里。
“儿子呢？”
“睡了，小当也睡了。”
“赔钱货，说她干什么，我问你了吗？”
贾东旭喝完酒，脸红脖子粗，晃悠悠站起身，到里间屋睡觉去了。
听到贾东旭睡下的声音，秦淮茹不由长舒一口气，轻轻把酒瓶和酒碗收起来，拿着一个窝窝头，小心的啃着。
贾东旭没把菜吃完，还剩下一些，她把窝窝头掰开一条缝，夹一些菜放到里面，使劲咬一大口。
好像被噎到了，急忙喝一口水，使劲抚平胸口。
吃完饭，把桌子收拾干净，秦淮茹也准备睡觉，她捶了捶腰，走到里间屋门口，就闻到一股子骚气。
这骚气味第三回闻见了，秦淮茹拉开灯，看到贾张氏裤裆湿了一片，竟是又尿了。
这么大人，还尿床？
秦淮茹很无奈，轻轻呼唤，妈，妈。
被叫醒，看到是秦淮茹，贾张氏就要发火，秦淮茹急忙说道，妈，你裤子又湿了！
贾张氏看过去，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她一点都没感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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