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急促而又猛烈的炮击。
还没有来得及被修复好的工事,又一次变得千疮百孔。
炮击刚刚停止,团的士兵们便连忙从战壕里爬起。
按照他们往常的经验。
日军的步兵这时应该已经到达了他们的面前。
然而。
轰隆隆。
战车巨大的轰鸣声失去了炮弹爆炸的声音的遮掩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团阵地上,从军官到士兵,全都感觉到了地面传来的震动。
战壕上被炸弹炸得松软无比的虚土开始了剧烈的晃动。
刚刚击退敌军进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休息一下的国军士兵瞪大了双眼看着远方逐渐靠近的黑点。
握着步枪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便是团长谢家珣举着望远镜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参谋长,马上命人组织敢死队,准备好炸药包。”谢家珣高声喊道。
他的声音中弥漫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用不着他下命令,从淞沪会战上下来的老兵便接二连三的站出来,拿起炸药包就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不远处,辆日军的式战车正徐徐的往阵地的驶来。
他们是此时国军的噩梦。
面对坦克,没有装备反坦克武器的国军,往往只能以一种好似是被屠杀的方式死去。
血肉之躯在面对钢铁机器的时候往往会显得那么的脆弱。
事实上,远处驶来的六辆日军式坦克,在世界上的排名是很靠后的。
放到欧美战场上,那就是一炮一个的料,便是.毫米口径的重机枪使用穿甲燃烧弹也能轻易的击穿它那仅仅毫米左右的装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