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空间。”
周云喃喃自语道。
他将百貌哈桑整理而成的情报放在桌子上，无奈地挠了挠头。
没想到程明居然吐出了这么重磅的消息。
亚空间的概念，在他前前世，远在那个碧蓝星球的时候，就听说过。
一片映照着现实世界的镜子，一片没有物质，空间与时间限制的纯能量世界。
众生的意识与情感混乱的投影在其中，带动那无序的能量涌动，无数亚空间的存在在其中孕育。
而这个世界最为活跃的四种情感投影在其中，诞生了四个最恐怖的存在。
程明这些了解那些存在的人，称之为混沌四神。
象征着勇气，力量，荣耀，但同时更是暴力，鲜血，屠杀之神的恐虐。
象征着生命，繁荣，活力，但同时更是死亡，病菌，腐败之神的纳垢。
象征着智慧，知识，变化，但同时更是奸计，狡猾，玩弄之神的奸奇。
象征着爱情，艺术，欢乐，但同时更是欲望，享乐，堕落之神的色孽。
四者诞生于众生的情感之中，但在没有时间限制的亚空间出生的那一刻，他们就凌驾于时间的单调构成上，从现实宇宙的视角来看，他们存在于每一个时间点。
似乎是在漫长时间之前，某个契机之下，前三位混沌神的一截意识片段，在这个世界苏醒，降临。
而第四尊混沌神色孽，还在完全的沉睡之中。
至于那场唤醒混沌的契机，周云看向手中那本破烂的书。
这是百貌哈桑从程明的书上找到的。
当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周云真的惊了一下。
他差点以为这是《F/S》。
好在，这本书中的内容与某个蘑菇精的小说，很不相同。
这应该是某一个参加了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人的日记，在这篇日记之中，周云隐约窥探到了一些问题。
“这场圣杯战争，恐怕就是这个世界，走向与泛人类史不同结果的原因。”
达芬奇亲听到周云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错，但是按理说，这样走向末路的人类史，应当被剪裁掉才对.......”
达芬奇亲摸了摸下巴，目光中闪烁着点点智慧的光芒。
“是剪不掉，还是贸然切除会造成更大的危害？”
“就像切除感染的断肢一样，如果肢体腐烂的就要切除掉，但是如果切掉这段肢体会大出血，就不得不容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