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在位期间,朕看过这本书,只是大将军也知道,从古至今荒原一直是大唐的领土,只是今日大将军非要撕破脸吗?”
“陛下见好就收,不要再耍什么玩笑,至于这天下迟早要一统的,您也知道什么意思吧,”烬安又对陛下说,“如今,大唐蛮横的武力已经没有用了,这天下终将由隼之国的密忍来接管。来吧,陛下,加入我们隼之国,与本将军开辟新的江山。”
“呵,痴人说梦,”白子虬从一旁站起,对烬安说,“向魔鬼低头,是没用的!”
“武曌,还不肯回头吗?”烬安问道,“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
“够了烬安,”陛下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你到底还想闹到多久?我们欢迎客人,但绝不接待敌人。”
“咻——”一直墨羽箭射在殿内脊梁上,烬安他们似乎早已知道,烬安接到消息:“全部抓起来!”
各人的箭已陆续出鞘,场面十分混乱,今日看来是要杀个你死我活。然而公孙离既没有剑,也没有自保的暗器,躲在白子虬身后。
那个琵琶女,趁乱放下手中的琵琶,从白素的长袖中拿出一只工具,沿着一墙偷摸过去,内心忐忑不安。猛然间拔出暗器,向着烬安锁骨的左下怀扎入,烬安在与白霜鹤决斗,并未留心区区这一歌女,随着烬安怒吼一声,琵琶女被锋利的剑刃划伤,倒在忙忙血泊当中,这鲜活的生命就悄然离去,只留下一座躯体当做泡影。正值豆蔻年华,就这样草草断送自己的生命……
借着这伤势,烬安他们极落下风,人群还不断缩减,南宫千亟和崔湜接连受伤,迫使他们退出殿外,天元军从外堵截。
“不对,有问题!”烬安他们很快就被围了起来,可是他们却并没有急着发动进攻,像是等待神的启示。白子虬也意识到气氛不对,可是一切都晚了。
【折雨伤花】
“!”
乾景殿屋顶耸立着一名红白相间的纱衣,飘逸着一尾长发,打着白色纸伞,手中抱着木娃娃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