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我心中的担心,我们总是要出去的,可是师父的坟前立了墓碑,容易让那些人找到,怕是会坏了师父的····”独孤枫正待说完,孟星云打断说道:“也正是要跟你说的,那日你说师父临终前所言,自己身中曼陀罗之毒,你可知那曼陀罗花是江湖上哪一门派独有的吗?”
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是让独孤枫有些措手不及。
“师兄你可难住我了,师弟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
“藏花宫!”
独孤枫听了藏花宫三个字,突然脑海中闪过在同福客栈时那些人所言的潇湘才子公子易之事,独孤枫便道:“藏花宫,莫不是那个江湖人称男人做了女人主的那个!”
孟星云听了,噗嗤地笑了出来,道:“对对,正是那个,但你千万要小心,那曼陀罗之毒,普天之下除了藏花宫的人,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解此毒!”
独孤枫若有所思道:“师父当日所说,他身中曼陀罗之毒,莫非师父被囚禁于此藏花宫也脱不了干系!”
“我也听人说起过,江湖上能够所用此毒,培育此花的,藏花宫独一份,也正是如此,藏花宫女流之辈才能长久立足江湖无人敢欺负!”孟星云斜靠着石屋,眼神突然一闪,接着又说道:“事不宜迟,师弟你走一遭,探探虚实!”
“师兄我们一起去,我独不能将你一人留于此地!”
“你听我言,我这般形神,邋遢不羁,自惭形秽,徒添些麻烦,反倒不便,你只身去,无人识得你,反倒自在,我也好乘着这些日子好好陪陪师父,等你回来我们一同去为师父报仇,如此也不耽搁!”孟星云看着独孤枫说道。
独孤枫思虑再三,心中隐约有些担忧,遂激励孟星云道:“君子行义,不为莫知而止休,兰生幽谷,舟行江海,无人也始终如一!”孟星云听来,之浅浅一笑。独孤枫想来此间幽闭,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人到此间叨扰孟星云,便行踪稍稍安些。遂道:“师哥,我便将师父的七星剑留于你,也可做个防身之用!”说着,便要从石桌上抽了回来,便要递给孟星云。
“哈哈,师弟糊涂了,在我手中七星剑和洛水剑有何区别吗?再说我只有一只手,如何使得这两把剑!”此言一出,都是独孤枫有些羞了,忙道:“师哥误会了,我笨,不是这个意思!”
独孤枫还要说,被孟星云止了,道:“师弟的心意我自是明白,我有洛水剑在手,便是有强敌来犯,也断然伤不得我分毫,在者说你剑法不够精湛,把剑留在身边,也需勤练,切不可荒废了本事,等你回来我定要试一试剑法!”孟星云如是说了,独孤枫想来也是,自己剑术与师兄相比还差的还,自己一去虽时日不多,也要勤加练习,这样才能早日为师父报仇。
二人又话语了一番,独孤枫才收拾了,和孟星云依依告别。
“早去早回,千万不可泄露自己身世,万不能说出去师父之事!”临走了,孟星云又安顿了几句。
“知道了师哥,便是探听不得消息,我一定早去早回,你也要千万保重自己,等我回来!”独孤枫揖手说道。
“知道了,去吧!”
独孤枫遂别了孟星云,往谷堡中去了!
临没了身影,孟星云高喊道:“出去了只管保重好自己,万不可轻易信了别人的话,万不得已可以回北流去!”
独孤枫听了,觉得孟星云的话有些奇怪,又想可能是不放心自己,遂不放在心上,只管往谷堡中去了!
独孤枫在谷堡中来来回回搜罗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人的踪迹,便径直往谷外去了,只是路上多了几道车辙,独孤枫依旧不放在心上,只管去了!
却说独孤枫走后,孟星云忙将诸葛神武坟前的墓碑拆去,将坟前样貌恢复到了他和独孤枫来之前的样子,又将石屋中二人的痕迹一一抹去,独自往谷底树林中去了!
原是孟星云那日去谷堡中探查,中途遇见一群带甲士兵和有天策府统一服饰的人在往谷中运送物品辎重,孟星云见了,知是谷堡的主人要回来了,便想到杀害诸葛神武的人也在其中,但不知对方深浅,遂找个借口将独孤枫支走,可叹独孤枫年纪尚轻,未能看出孟星云心思,孟星云抱了必死之心,不想再连累十几岁的独孤枫。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