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帮夜叉找人，但是偌大的璃月，随便问的效率肯定是没有多快的。
所以林飒在征求了夜叉的同意后和魈翻看了那本旧旧的书。
书页历经时间的洗礼变得又薄又脆，林飒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放缓了。
“这是......”
魈跟着看了几行，抬头问夜叉。
“你也是那次层岩巨渊魔兽入侵时参与战争的夜叉之一？”
林飒没他看得那么快，但是思维还是跟得上，见他点头，又想起魈方才的脸色。
肯定是想到了当时误入结界时候的雷夜叉残影吧。
“是......”
无名夜叉点头，又问魈。
“大战......结束......很久了......吗？”
林飒看着眼前寻求答案的夜叉，一时间有股情绪涌上了鼻子，酸的他几乎湿了眼眶。
这位拖着残破散魂的夜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陨。
他已经保护了璃月，如今又为了与友人的约定而飘荡世间，实在不是他应得的结局。
“嗯。”
魈没有多言，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啊......”
夜叉喃喃自语。
“我......在她......脑海里......看到了......”
夜叉低着头，缓慢的描述着他从无怨记忆里抽取的一点温暖。
“灯火......很亮......”
“孩子们,在，在闹......”
夜叉的声音因为那不属于自己的回忆而连带着沾染上了尘世的烟火气。
“好漂亮......”
他糯糯的重复了几次，然后重新仰起头，问眼前仅存的，他的同类。
“大圣......朋友，说过，海灯节，热闹。”
魈点点头。
“他说结束......结束后，我也能......一起。”
林飒想起第一次邀请魈，被他以业障缠身，不愿同去繁华市井而拒绝。
是不是魈也和这个夜叉一样，虽然渴望着温暖，却又只能独自在冷冰冰的黑暗里漫无天日的挣扎呢？
“先不说这些了，继续找找线索吧。”
魈敏锐的察觉到了身边旅行者的心情，但是因为不善言辞，只能僵硬的岔开话题。
林飒闻言也只能暂时按住心中的心疼，继续翻看起来。
“这里！”
就在魈准备提示他翻面的时候，林飒突然发现了什么。
他引着魈把那段话重新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