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看！”
苍老声音如同从四面方传来。
李华僵硬的抬起脖子向上看去，一个巨大的苍老面庞在翻滚的黑白灰色混沌中浮现出来。
“如果这里有重力存在，这就是泰山压顶一样的存在了吧……”
长久的沉沦让李华对这尊存在本身有些麻木，此刻竟然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有趣的念头，小家伙，你是谁？又是如何到这里的？”
苍老面孔竟能读到李华心中的念头，但却对李华的念头不以为意。
“李华，打架。”
言简意赅的回复。
苍老面孔：……
好像确实也没毛病。
“很多年没有见到你这样有趣的家伙了。
以凡人之灵，来到了这个只有死气的鬼地方竟然还能保持意识的一丝空明。
你的灵体竟然和这里的本源同宗同源，不然在你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被同化湮灭了。”
苍老面孔露出了人性化的思索神情，显然李华的存在让他很感兴趣。
灵体？是指自己的意念吗？
李华麻痹的大脑让他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结，而是提问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这里，什么地方？”
李华鼓动了一下喉咙，略显僵硬的问道。
“难得遇到一个有趣的生灵，跟你聊聊也未尝不可。
我们把这里成为虚无之地，但貌似你们喜欢把这里称为冥界。
这是一个以意识为存在的位面，就像你现在的状态，意识存在，但肉体并不在这个位面。”
苍老面孔似乎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一股脑的解释到。
“那，我已经，死了？”
李华莫名的有些哀伤。
这么多年自己父母杳无音信，知道了王有多么强之后，李华就明白自己的父母大概率是不在了。
自己还想要为他们报仇，为此十年如一日的刻苦训练，没想到还是出师未捷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