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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斩鸡和黄鼠狼(1 / 2)

费凡再次走进超市,看到人高马大的廖长松坐在收银台后面掐着烟翘着二郎腿哼着淫词浪曲。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詹长松!”费凡用雨伞尖磕了磕桌面,一脸的厌恶毫不遮掩,“守着幼儿园,天天唱这些黄色废料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詹长松刚刚做成了一笔大买卖心情正好,受了费凡的呲哒也没生气:“那群小崽子一个个和弱智似的,要有一个能听懂的也算是出了个天才了。”

“詹长松,你嘴巴这么恶毒,也不怕以后生孩子没...”费凡毕竟上了一年半的大学,自认在这三五条街内也是个文化人,再一个为人师表总不好太失了身份,因而生生咽下了后面几个字。

“没屁y?”詹长松是个混不吝,向来口无遮拦,“我以后生孩子什么样不劳你费心,如果生了孩子要交到你这样的老师手里祸害,那还不如不生呢。”

“...我怎么了?”费凡有点心虚,声音低了不少。

他是gay,性别男,爱好男,正因为如此才与家里闹翻,休了学躲到这个偏远的镇子上与家人置气。

离家出走,不缺的是骨气,最缺的是钞票。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说得一点都不假。费凡作为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两手空空的文弱书生,辗转了好几份活计之后能找到在幼儿园做画画老师的工作还是挺庆幸的。但以这个小镇子的闭塞与落后,要是暴露了自己gay的身份,不但他要丢了工作,还很有可能会被那些偏执愚昧的孩子家长撕碎了喂狗。

想到这里,费凡在身高上又矮了5公分。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自然是你道德败坏!”詹长松眯起眼睛,用眼刀从上到下剐了一遍费凡,很享受的看着白面书生抖了三抖。

他话说得很慢,像是凌迟,钝刀割肉:“是不是你教唆幼儿园的那些小崽子不到我这里买零食的?这几天烤肠都卖不出去了。”

“啊?就这?”腿都软了的费凡一怔,心忖我都开始选棺材了,你告诉我阎王放假了?

他挺直脊背,再次端起了义正言辞的架子,用伞尖敲敲正在滚动烤肠机器:“烤肠的签子上次扎伤了一个孩子,我不让他们买不正常吗?”

“正常个屁,烤肠签子、糖葫芦签子、羊肉串签子,都他妈扎人,你管的过来吗?再说了人家爸妈都不管,你架什么秧子,给你显的。”

詹长松偏头吐了一口烟,牵起嘴角向费凡挑眉:“我这几根烤肠在架子上转三天了,你回去撺掇撺掇那些崽子来买,一根我给你提...5毛怎么样?”

费凡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幻听了:“詹长松咱俩什么时候成了能一起同流合污的关系了?这可真是太抬举我了。你是不是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钻钱眼里去了?”

詹长松嗤了一声,“行,咱俩尿不到一个壶里,就当我刚才放屁。伟大高尚的费物老师,您是来买东西的吗?要买快买,不买别在这耗着,哥哥没时间陪你在这磕牙。”

在社交软件上,经常和人发sao叫“哥哥”的费凡打了个寒战。狗日的詹长松,就算世界上就剩这么一个男人,自己宁可剃了头在上面烫九个点,也不吊你这棵树上。

“我不买东西,我取伞。”

“取什么?”

“伞,我刚才把伞落这了。”

詹长松将两条长腿搭到收银台上,身子陷入椅背,懒懒散散的吐了口烟:“伞?没见着,我记着你是打伞走的啊。”

费凡胸有成竹,一派从容:“是,但我拿了两把伞来,只打走了一把,另一把落这了。”他指着刚刚放伞的地方。

詹长松瞟了一眼被指的地方,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那你就在那找吧。”

“你!”费凡胸中烧了一把火,屁大个地方,一眼望穿了,找什么找。

“刚刚就放这了,现在不见了。”

“那没招了。”詹长松掐着烟屁股使劲嘬了一口,将一根烟吸干榨净一点不浪费。

“怎么就没招了?”费凡上前一步微微倾身,打算对这个无赖形成威压,“我将伞落在你这不过十分钟,这段时间没人进出超市,哦,有一个廖胖子,我趴窗户看得清清楚楚,他走的时候没拿伞,而你,却是拿着我的伞送他的!真相只有一个,伞还在你店里,是你把它藏起来了!”

费凡说完通身舒畅,觉得此处应该有掌声。

“呦,你好像那个柯什么?”詹长松将烟头按在花盆中,眯着眼睛问。

“柯南。”费凡嘴比脑子快,说完觉得自己有点掉价。

“对,柯南。”詹长松摇头轻笑,然后掀起单薄的眼睑嘲弄看着费凡,“小费物,给柯南抹黑了,我都替你臊的慌。说我藏了你的伞,证据呢?”

你废物,你他妈全家都废物!一会我就让你跪下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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