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费悦看着费凡笑得见牙不见眼,“不会吧,我哥出了名的高冷之花,特别不屑与别人争口舌上的长短。”
詹长松嗤了一声:“他能将我从头骂到脚,而且一个字都不带重复的。”
“有一次...”
“闭嘴。”费凡打断两人,将两颗越凑越近的脑袋分开,咬牙切齿的在詹长松耳边小声说道,“詹长松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少打我妹妹主意!”
詹长松一默,才想起来他曾说过要追求费凡妹妹的事情。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兄妹二人身上来回切换,然后疑惑的看向费凡:“你们长得也不像啊,小费物你比你妹妹长得好看多了。”
一奶同胞双双愣住,然后费悦很不淑女的哈哈大笑。
费凡的脸瞬间爆红,眼神慌得无处安放,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从果盘中叉起一块苹果塞入詹长松口中,恶声恶气:“闭上你的嘴,吃东西!”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周森一屁股坐在詹长松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詹哥是吧,来玩两把骰子乐呵乐呵啊。”
费凡抬起眸子,目光中存有戒备。他轻轻的碰了碰詹长松放在沙发上的手,以作提醒。
詹长松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暗处勾了勾年轻人的小拇指。
私下骚的要死,面上一脸淡定,詹老狗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乡下人没见过这些,不会玩。”
自称乡下人的詹长松让周森更加趾高气昂,鼓动到:“什么会玩不会玩的,就是摇骰子比大小,容易的很。”
“还是詹哥不给面子啊,拿我们不当朋友?”周森继续激将。
费凡刚想替詹长松解围,谁料那大傻子竟被激起脾气,顺利入坑:“哪里的话,不是怕我不会玩扫你们的兴吗,既然周老弟不介意,那就来吧。”
然后转头无比嘚瑟的与费凡耳语:“我骰子玩得不错,小时候赢过36个溜溜。”
费凡心中一沉,完犊子了。
果然,等詹长松与几个公子哥围坐到一起,周森笑嘻嘻的说道:“老规矩,一共玩十轮,谁输谁买单啊。”
一呼百应,几个公子哥连连称是。
只有詹长松傻了眼。
“输了不是罚酒吗?”他故作镇静的吐了一口烟问道。
周森乐得直癫线:“好,就听詹哥的,输了罚酒加买单。”
詹长松直接哽住。
费凡适时插话:“谁也别和我争,今天我来买单。”
“欸,这是我们近来新定的规矩,费凡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上下不过万把块的消费,没人在意,大家不过就是图一乐,是不是?”
众人再次异口同声,费凡只得沉默。
周森歪着嘴角笑得得意,他给几个公子哥儿打了个眼色,然后开始摇晃骰子。
“没事,输了有我。”费凡轻轻在詹长松耳边给他宽心。
詹长松郑重的点点头,然后小声回道:“我也不一定输。”
然,妥妥的打脸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