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荆玉儿开口问道陆七。
“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啊?是有公务吗?”
荆玉儿看了看陆七,见他并没有穿公服,有些奇怪地问道。
“算是吧。”
陆七点了点头。
“这么晚了还在忙公务,你们也挺不容易。”
“是啊,一天忙到晚,这段时间还真是挺累的。”
“对了,我……想和你打听个事!”
荆玉儿突然犹豫道。
“和我打听?”
陆七有些诧异。
“你说。”
荆玉儿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你们那新来的县令,人怎么样?”
陆七一听,脸上顿时变得有些精彩。
“还好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七有些疑惑。
自己和荆玉儿从来没有过交集,她为什么突然打听起自己来了?
“也没什么,只是听我爹说,这新县令,有些……有些古怪!”
荆玉儿想了想,想起荆松对他的评价。
“古怪?”
陆七脸色冷了冷。
难道是荆松看出什么了?
发现了自己身份的破绽?
不然为什么会用古怪来形容。
看了看神色自然的荆玉儿。
如果荆松真的发现了什么,那只能将他杀了灭口。
至于荆玉儿,不知道她知道多少,荆松又和她说了多少。
可为了保险起见,也只能一起杀了。
想到这里,陆七看着荆玉儿,脸色沉了几分。
“对啊,我爹说这新县令性子挺古怪的,是给人那种压迫感。连我爹这个年纪的人,每次和他接触都有些胆战心惊。”
荆玉儿没有发现陆七的异常,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是因为性子古怪?”
陆七眼睛动了动。
“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荆玉儿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每个性格都不一样,有些人性子怪些,倒也正常。”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那你爹还说什么了吗?”
陆七继续试探道。
荆玉儿摇了摇头:“没有了,我爹就说这新县令性子怪,让人摸不透。”
陆七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