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米(1 / 1)

?I1.4.4玉米

“是的。我们去洗玉米。”小女孩笑道。说着跑过去要帮中年妇女提菜篮。

“你提不动。”中年妇女说着扭过篮子,回头对小男孩笑道:“不用这么麻烦。在家用水冲一下,那些虫子粪就可以了。”

“是的妈。”小男孩说着,便欲往回走。这是中年妇女笑道:“不用回去了。都到这里了。你就到河里洗一下吧。不过要小心。不要到水深的地方去。”

“知道了。”小男孩笑道。说着便兴奋的提着篮子跑过去了。

“我也去。”小女孩说着,便也跟着跑过去。

“这两个小家伙。小心点。小天,照顾好妹妹。”中年妇女摇摇头笑道。

“知道了。”小女孩和小男孩边跑边应道。

“哥哥,你看,好多鱼啊。”小女孩跑到草地上,观看了一下,草地里方圆十米的浅薄水坑,兴奋的叫道。

“早就知道了。不过现在先不管它们。我先去洗玉米回家煮了。”小男孩回头应了一句,便往左边拐去了。左边是一个长长的用野海棠种围起来的一块菜地。这时是春季,所以透过浓密的野海棠叶子,依稀可以看见绿油油的菜叶。脚下更是软绵绵的草地,宽大三十余米。右边便是传说中的青龙河了。本来从禾场下来,要是直线的话,还是比较近的。不过那里虽然有石垒,以供寻常洗菜洗衣服之用。但是水深达一米,不适合小男孩等人的干活。因而沿河往上近五十米,才看到一条大路,大路直通河边村还有对岸的稻田。也是为了方便收取稻谷,才修建出来的。中间的河面是十几个大的白色石头,以供人过河。石头都是从三安山上挖掘而来,因此很是坚韧。另外,三安山上还有一种青色光滑的石头,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都被他们拿来当做门槛了。而此时的青龙河,已经不比当年,而是有些浅薄,都没不到大人的膝盖。当然,对岸沿路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的,不过那也要陷入泥地里才到达大腿中部。

过河石的两边各有两处石垒。其中右边有一个延长的比较深入,另一个则是先前提到的。相对右边来说,左边的石垒可是比较好。有一个最左边的还是沿岸便推建起来的。小男孩选中的就是这个。而右边那个则是也比较深,况且不好踏脚。

洗玉米其实很简单,放篮子到水里,来回兜两圈就可以了。当然,小女孩比较细心,此刻还在清理玉米头上的看起来不好看的东西。小男孩则是东望望西瞅瞅,似乎找什么似的。

“哥哥,好了。”过不了一会,小女孩便叫道。

“恩。那我们就回去吧。免得妈妈又担心了。”小男孩笑道。说着便过来提篮子。

“对了哥哥,你刚才在找什么东西啊?”小女孩瞅着小男孩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鱼啊。好多好大啊。不过我们抓不住。”小男孩边走边说着。似乎很是遗憾的样子。心想要是长大了,自己就可以抓这很多鱼了。

“没有关系,我们就弄那个水塘里面的鱼啊。那里水好浅。我们可以去抓。”小女孩眨着明亮的大眼说道。

“嘿嘿,好主意。不过要等到下午,妈妈出去了才行。”小男孩若有所思的笑道。

“妈妈,我们回来了。”小男孩绕过外门,经过大门还有前厅,跨过中门,便来到先前剥玉米的中厅,过来就是一个院子的开阔无顶的厅子。往右一拐,便看到,一条深入的路,那里便是猪圈的所在。路的左边是先前的厨房。再过去,便是曾经的小屋!此时,小男孩提着篮子进入厨房,见到中年妇女正提着锅铲,在漆黑而且还有无数烟丝的大铁锅上,摆来弄去。好不吵闹。

“回来就好。快把它们装到锅里里面。”中年妇女咳嗽几声,指着旁边一个大锅说道。

“用那个大锅吗?妈妈?。”小男孩不解的问道。平时都是用煮饭的那个小锅。而那个大锅是用来烧水的洗澡的。总体上看是一个灶横在厨房中间。低矮的平面上是放置炊具的。小锅在中间其后还有一个小小锅,一般是用来烧开水的。左边便是大锅,白色的铝制品大锅。右边是一个小男孩张开双臂那么大的铁锅。而这个平面后面是一个凸起的方形柱子,接着烟囱。此时的浓烟就是从锅边,还有这个有些破烂的方形柱子里面冒出来的。而这个大灶之后,便有一个紧挨的鸡窝,用木板拼成的那种。在过去就是用竹板加竹条并接成的的围栏。不用问,那个是平时用来装鸭子的。其中,还有鸡窝下面,还有很多鸡鸭的排泄物。不过已经用草木灰,覆盖了。不过就是如此,平时没有生火的时候,小男孩和小女孩是不愿意来到这个臭气熏天的厨房的。

“是啊。看你们那个样子,应该是等不及了。”中年妇女笑道。

“是啊。我现在好想吃哦。”小女孩沉醉的说道。

“嘿嘿”小男孩也不说话,打开锅,便往里面放玉米。

“去弄两瓢水来。记得要没过玉米。”中年妇女说道。

“恩。”小男孩说着便去取水去了。水缸很近,就是在厨房外面。上面盖着一个塑胶大盖。盖子已经很陈旧,有的边沿已经裂开了。其上倒扣这一个塑料大瓢。大瓢也已经陈旧,里面已经有些发黑,同时有一边已经很是被磨得很薄,随时都有被弄破的危险。而水缸旁边也有一块破旧的木板躺在地上,其上本来是放置那个大盖子的,但是现在被拿去盖田螺了。

小男孩过来,把水缸的盖子一提,放到一边,接着便双手握住瓢柄,舀了满满一瓢,提到厨房,呼啦就倒了下去。其实小男孩很喜欢邻居或是对面居住的叔叔家的玉米。因为他们经常弄焦了。味道非常的好。但是小男孩从来不敢弄焦过。因为他妈妈不喜欢那样。同时他一边拿水,一边想着怎么弄个玉米来烤。但是眼看着不够吃,还有就是太嫩,不适合。因此他又想着玉米成熟的季节。其实现在的玉米已经是早熟了。反季的。

倒了两瓢水之后,并没有将玉米覆盖,因此又弄了两瓢。接着便被赶去吃饭了。小男孩在厨房空地打开可以折叠的桌子。接着便一碗一碗的用一块木板做成的勺子将饭舀好,摆放到桌子上。中间便是寻常的豆腐菜。专门种来养猪的。但是幼苗的时候拿来切碎,放点葱来煮,也是一番滋味。直到多年之后,小男孩还记得那香味。同时冬至的时候,受到汉人影响,要来包裹糯米,制作糯米球。

“妈妈,还是我来生火吧。你干活回来也累了。”小男孩根本没有吃多少,就跑过去说道。心想着,玉米可是很难吃到,还是留点肚子来装玉米吧。

“那么快就吃饱了?”中年妇女抬头,挽了一下头发说道。

“是。妈,这里最近比较潮湿,所以很难点着,还是我来吧。”小男孩说道。

“那好吧。妈妈的技术都没有你好了。”中年妇女说着,也不点破小男孩那一点小伎俩便回桌子上吃饭了。

小男孩拿过火柴,先放一根比较大的木材,然后放几个比较小的木片当引子,接着便弄些干燥的柴叶。用火点着,便开始了。只是由于比较潮湿,因而连续引火了六次才成功。其它往往几下子就熄灭了。待到火点上,原本白皙可爱的小脸已经变得有些黄黑。同时由于,吹气,激涌而出的浓烟也把整个厨房弄得乌烟瘴气。

小男孩接着便回到桌子上,就动筷子吃菜。至于饭,一点都不吃了。良久之后,只听咕咕的声音响起,便知道煮玉米的水开了。水开之后,小男孩便过去将柴火拆了,只让余热继续闷。虽然说后面就是青山,但是要从山上弄下来也是很累的,所以要节约。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教养。大约过了十分钟,便急忙的跑过去试几次之后,才提出三个玉米,一双小手已经烫得通红。玉米瓣上更是水汽飙升,玉米棒上也是水流如柱。

“这么着急?不烫吗?”中年妇女看到小男孩把玉米提过了便忙接手。小女孩也是吵嚷着要拿,但是被拦下了。

“还说不烫,烫死了。”中年妇女一接过玉米棒,便慌忙丢到桌子上。

“还好了。吃吧。妈妈。玉米要热着才好吃的。”小男孩忙道。说完便随便提起一个玉米棒剥起来。同时一股更浓的香气铺面而来。看着热气腾腾的玉米,小男孩和小女孩玉米须都没有全部弄下,只是随便一扯,便大口啃嚼起来。

不一会,一个只剩内棒的,上面很多扎乱无章的玉米碎片等等。小男孩把玉米棒一放,便又跑去提两个来。这次是两个,因为中年妇女那个还没有吃完。而小女孩虽然也还有,但是也已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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