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骂骂咧咧;“你果然还是死性不改。”
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重复说话了。
“陈三狗,我林家怎么就有你这般不要脸的赘婿!”
听多了,陈苟的耳朵也麻了。
不是说他不敬重老人,但抱着龌龊的心思接近自己的老人,他也不想多听。
“我记得,我们早就已经分家了吧。”
早些年,安康和家里闹了些矛盾,分家了。
可林容对他们有些照顾,可实际上确实想要陈三狗手里的那一点点军饷。
安康的军饷一共有五两,原主那个蠢货就给林容四两银子了。
安康寄回来的银子,本来足以维持一家四口的正常生活。
可是安奈不住原主的‘心善’,看林容一家‘可怜’,将四分之一的钱都交于的林容。
“等吃过这餐以后,您就早点走吧,别再参合我陈苟的事了。”
陈三狗,陈三狗这么叫的,他叫陈苟。
对于这个名字,陈苟很是反感,却又无可奈何。
林容跟苟的家,隔着一座山头。
现在吃完饭走,日暮就可到。
她未擦拭自己的双手,恶狠狠的对着陈三狗说;“你这是想做什么!”
陈三狗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不想再多交四两银子嘛。”
好你个陈三狗,竟然还有如此的心思。
林容每个月都会来一趟,就是为了这军饷。
好个陈三狗。
这病了睡了一觉,怎么就变的这么狡诈了?
林容冷笑道:“安康是我的女儿,作为她的娘亲,这四两银子我要定了。”
这样争执下去,自己铁定又要被林容的拐杖伺候。
陈苟的脑袋飞速的运转。
笑着讨好道林容;“这不钱被我一人花光了嘛,下个月媳妇的军饷才能到,若不然你等下个月再来。”
其实陈苟也没有花完,口袋里还有二两银子多。
但他不能交出去,若是真交出去,自己可真要喝西北风了。
“你下个月再来,我定会把那四两交给你。”
打又打不过,陈苟也只能花言巧语了。
这么说,顿时让林容的脾气好了不少,心满意足。
这样才对。
“你若是早想开些,我也不会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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