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昌摇了摇头,“我从未写过什么划钱给襄阳的信。”
“哼!”花天良嗤笑了一声,“你地意思是说这信是假地?是我栽赃你?”
他把信交给宗人堂几个老者,“你们告诉大家这信可是真的?”
宗人堂其中一人站起来道:“我们早已验过,笔迹确实是家主所写,印章也是真的。”
“如何?你还说我是栽赃你吗?”
花天良十分得意地拾起信,向众人扬了扬道,“各位可以看看,信纸已经发黄,笔墨也十分陈旧,这显然是几年前所写,难道我会在几年前便想到今天吗?”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惊讶地声音,“花刺史手中怎么还有一封信?”
众人一起回头向后看去,只见门口来了一群官府中人,为首之人正是晋阳尹陆长跃,他十分诧异花天良手中的信,从怀中也取出一封信,对众人晃了晃道:“从花天亮房中搜出的信在我这里,听说今天花家开族会,我便特地将它送过来,怎么花刺史的手中也有一封?”
花玉接过信,快步走到目瞪口呆的花天良面前,微微一笑道:“二叔,手中之信可否借我一观?”
花天良本能地一退,却冷不防被花玉一把将他手中信抽走,花玉又抖开另一封信,仔细看了看,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道:“两封信居然一模一样,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将两封信并放在一起,高高举起道:“这两封信一模一样,笔迹印章均分毫不差,而且所用信笺的编号也是连号,各位不觉得其中的蹊跷吗?”
花天良一眼瞥见那条被撕坏的边,大脑‘嗡!’地一声,变成一片空白。
大堂里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等着花天良的解释,可等了很久,花天良始终没有站起来,花氏族人开始窃窃私语。
“陆使君,这封信明明你已交给了我花家的宗人堂,怎么又会到你地手上?”一直沉默的花天军忽然站了起来。他盯着陆长跃冷冷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好象还为这封信病了一场。”
陆长跃脸色一整,肃然答道:“我生病是因劳累,和此事无关,不错,这封信我先是借给了贵府的宗人堂,但这是官府办案的证据,官府自然要拿回,你若不信问问便知。”
众人的目光又落到宗人堂几个老人的身上。这时花玉慢慢上前,对宗人堂的几个老人笑道:“事关重大,请几位长辈仔细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