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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天下奇冤 2(1 / 2)

?这样又过一个时辰,柳雪松忽然听到邝副堂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堂主,首领在密室召见。”柳雪松松了口气,疾步出门,拍拍他的肩,笑道:“真不好意思。”然后飞速来到中院,进了客厅,打开机关进入了密道,来到密室前,他正要推门而入,首领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要进来。”柳雪松也就只好站在外面,道:“首领,属下想知道此番被人陷害是不是首领你的意思。”首领怒道:“放肆,胆敢这样说话,我为什么要陷害你。”柳雪松并非没有准备,还是比较冷静,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有帮里的人才知道,这件事很明显是针对我的,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怀疑别人。”首领厉声斥道:“大胆,门没有关,你若敢进来,我可以杀你了。”柳雪松心道:“进去就进去,难不成她还真杀了我不成。”推了推门,发现果然没有关,咬咬牙真地闯了进去,他的左脚后跟刚刚踩在房间里,身形还未站定,就感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流逼向胸口,知道躲不了,齐聚丹田之气护住胸腹处,硬生生地接了首领从两丈开外,帘子后面发来的一掌,感觉象是被人用大棒在身体上敲了一记,感觉有些痛,有些闷,硬生生地退了三步,这才站定,感觉有些气喘,但无大碍。

“哈哈,柳堂主果然厉害嘛,功力很深厚啊,怪不得这么放肆。”首领大笑道,“刚才本座用了不到两成内力,你没有受伤这很好,不过你用了十成的内力来防护,我如果再发一掌攻击你其他要害,你说会如何。”柳雪松也笑了起来,道:“属下也没用十成内力,还防着首领的再次攻击呢。”他知道自己不用十成内力根本就顶不住首领的两成功力,但还是要在首领面前强撑住。首领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柳堂主是要再指教一下咯。”柳雪松道:“不敢,属下只是来问一些事的。”首领道:“没什么的,你先在这里呆两天,这里非常安全,退下吧。”柳雪松很是无奈,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这时他已冷静下来,何况跟首领较劲只是自寻死路,也不打算再争执,只好告辞离去。

回到房间里,他竟然看见阿若在,吃了一惊,问她怎么来了,阿若斥道:“出了这种事,你应该首先联系我,怎么去找首领,你没事吧。”柳雪松道:“当然没事,不过挨了一掌,还受得住。”阿若一下子就从座椅让弹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腕际,把把他的脉,这才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大碍,你胆子也真够大的。”

阿若很快放开他的手,问他有没有药可以服用,柳雪松很是感动,说:“没什么了不得的。”阿若叹道:“你就是舍不得用你爹的药。”说着拿出自己治疗内伤的药给他服下,其实她的药更有针对性,柳雪松也不好拒绝,只好服下,然后两个人在椅子上相对而座,似乎都没什么主意,半响都没有说话,柳雪松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不能就让她这样座着,问她吃过饭没有,阿若点点头,柳雪松又问:“那要喝茶吗。”阿若又摇头,柳雪松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问:“今天你就在这里休息吗。”阿若立刻点头,道:“是啊,我就在这里休息了。”说罢,走到床头,在床沿上座下,抱过柳雪松的枕头玩了一会,忽然躺下,然后把棉被拉过盖在身上。

柳雪松无语,他问“是不是在这里休息”指的是庄里,没想到她竟然屈解其意,直接睡到床上去了,他也不敢去说给阿若姑娘安排房间的话,免得别人看见说不清楚,只好座在椅子上发呆,过了好一会,他也躺在那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他发现阿若已经离开了,躺过的那张床还是暖的,竟有少许香味,只是门还没有关,他走到门口,刚要把门掩上,忽然发现傅堂主站在门外,正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他,柳雪松看她这样笑,就知道出什么事了,赶紧说:“阿若姑娘只是在这里睡了一会,但她并没有打算留在这里,所以就走了。”傅堂主怪笑着,道:“是啊,她在这里睡了一会,但并没有打算留在这里,所以就走了。”

本来柳雪松正常的描述,在她嘴里一说就成了另外一回事,柳雪松真是气极,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正在懊恼,忽听一个声音传来:“怎么,傅堂主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正是阿若的声音,柳雪松和傅堂主都吃了一惊,两人都没有想到阿若竟然又回来了,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离开,傅堂主前所未有的尴尬,竟然脸红了,道:“没什么,就是来看看。”阿若笑道:“恐怕不是来看看,而是来监视吧。”傅堂主苦笑道:“哪里,属下是来保护柳堂主,怕他自己进城去。”

阿若道:“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我知道你在附近,故意睡一会,吸引你过来,然后我悄悄离开转到你身后,你这样的高手都不知道吗。”傅堂主笑道:“在阿若姑娘面前,属下怎敢枉称高手。”阿若斥道:“那就好,以后多做点有益于帮里的事,不要挑拨离间,我和柳堂主之前也没什么不利于铁燕门的勾当,有机会请转告首领。“傅堂主唯有点头称是。柳雪松看见阿若已经走了,傅堂主还很不自在,便说:“你也回去吧,没事的。”傅堂主估计阿若也该走了,冷笑道:“柳堂主也好好休息。”转身就走,看样子已经被气坏了。

柳雪松倒很想安慰她一下,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回房休息了。

这第二天当然什么都做不了,本来想去傅堂主那里去喝茶的,可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只好昨罢,闲得发慌,只好去铁铺帮忙打武器,铁铺那些人见柳堂主如此有雅致,也不说什么,任由他去,柳雪松知道他们多半在心里笑话他,也不是很在意,看了看手中的材料,打算打一把剑,正在忙乱中,忽然柳看见一个中年人来到铁铺外的大院中,一边和人闲聊,一边开始换衣服,准备做事情,柳雪松开始还没留意,后来无意中抬眼一看,认出是那晚在麦田外吹箫之人,便放下手中的活,看他的表演,铸武器看上去很简单,其实是件很细致的工作,那个中年人非常有节奏的敲打着自己正打造的一把剑,全神贯注于其中,打出的每个音符仿佛都是音乐,看似严肃,但又显得轻松的姿态看得柳雪松都呆了,忍不住想到教他赶马的杨伯,感觉铸造和赶马都是异曲同工。

过了很久,柳雪松才走上去,笑着问:“你这样能打出一把比冷月寒风剑更好的剑吗。”那中年人淡淡地道:“柳堂主是瞧不起属下吧,只要用心,这世上没有办不到的事,就算打把比冷月寒风剑还好的剑也没什么。”柳雪松想起自己的剑被富田俊雄打断后,之后用过的剑没有一把是合意的,就说:“看样子你还挺厉害,这样吧,你给我一把你认为比较好的剑。”那中年人道:“堂主先去休息吧,属下在你午饭后就送过来。”柳雪松看他说得很象回事,就放下手中的活,回去休息了,向其他人打听了一下,知道他叫张叔。

中午他吃完饭,就在屋里看书,大概过了半柱香时间,忽听得敲门声响,便请来人进来,果然是张叔,他抱着一个带着龙纹,紫黑色的檀香木盒漫步走入,来到桌前,将木盒放到桌上,退后两步,柳雪松走上前去,小心翼翼打开盒盖,里面静静地躺在一把紫黑色的长剑,剑鞘是紫黑色的,剑柄也是紫黑色的,赫然拔出长剑,发现剑身依然是紫黑色,柳雪松并不喜欢这个颜色,但发现这种颜色作为一把剑的颜色,也还是可以接受,心里也开始喜欢,他挽了个剑花,刚要虚刺一剑,忽然觉得一阵热血上涌,恍惚之间看见一条巨龙向他猛扑过来,他心神大乱,拔剑便刺。

只听得一声巨响,他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除了张叔和自己手中的剑外,并无别物,只是墙壁硬生生地被剑气刺出一个大洞来,纸窗却被震得粉碎,外面的人都涌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柳雪松说没事,把他们都支走,然后问张叔:“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把魔剑。”张叔点点头,道:“回堂主,正是,而且是传说中用来对付冷月寒风剑的魔剑。”柳雪松心头一震,他也的确听说有这样一把剑,但父亲说不一定有。这把剑是柳寒风从扶桑归来后,一位铸剑高手所铸,传说还与柳寒风对过一剑,但很多人都不相信有这样一种兵器存在。张叔道:“这把剑的确是有的,只不过造这把剑的人刚一铸造出来就被剑气逼疯了,后来他的儿子重新打造了一下,原来的魔气消失了很多,但还是有,如果使剑的人不能做到心剑合一,它就是魔剑,如果用剑者能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这把剑,它就是圣剑,柳堂主最近心很乱,意志力也很薄弱,你的手一触到这把剑,它就感觉到了,所以它立刻变成了魔,柳堂主也不小心着魔了。”

柳雪松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就是那位铸剑师的后人,是吧,你说的话,我先相信一半,我才不信邪呢,谢谢你的剑。”张叔道:“要用好这把剑,只有两个字:空,无。”说罢便告辞离开。柳雪松看着那把剑,心里一震跳,迅速扔到桌上,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一把传说中的魔剑,也不该是否要真的使用它,呆了一会,将剑放到鞘中,再放回盒子,躺在床上,看着那把剑发呆,心在只想张叔说的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只是看着那个盒子发呆。

半梦半醒之间,他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行字来,刚开始还有些模糊,后来越来越明朗,细细品读,竟然是好几个月前在开封郊外随意看《寒风剑谱》中内功篇的那些字,也不知为什么这时会在脑海里出现,读着读着,丹田里猛然升起一股热火,几乎是难以抑制,跳下床来,从盒子里取出魔剑,冲出卧室,在院中挥舞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招式,只想尽情发挥出自己的力量,随心所欲地挥洒自己的剑法,就这样整整挥舞了半个时辰方才作罢,这时已是满头大汗,心想:不知是不是魔剑在作怪,我又没有碰到它,它也可以控制我的情绪吗,难道张叔说魔性已消除很多是假的吗。他知道张叔应该不敢欺骗自己,估计是对寒风剑谱看过的那段印象深刻才会如此,估计那段文字无形之中对自己也产生了影响,便放下心来,想着张叔说的“空,无”两字,思虑一番,回房休息。

第二天,柳雪松吃完早饭,来到西边马场闲逛,没过多久,就见邝副堂主神色仓皇,急匆匆跑来叫道:“柳堂主躲好,官府搜到这里来了。”柳雪松吃了一惊,他实在想不到官府会追到这里,一时有些心慌,本来他知道有很多地方可躲,却不知要去何处,反而问:“我该躲到哪里去。”邝副堂主正要说话,忽见傅堂主过来说:“堂主,首领召见时的密室是最好不过的藏身地方了。”柳雪松想想也是,赶紧跟着她往北院跑,邝副堂主在身后大喊:“不要去哪里,进入密室是双开关,除了郑堂主,连我都不知道另一个开关在哪里。”

柳雪松想起自己发现金陵山庄无涯轩的杨姑娘巨型画像时,也是无意中触动了双开关,否则永远都不可能打开,自然对所谓双开关深信不疑,正要问另一个开关谁知道,傅堂主却拉着他的手疯狂的向北院跑,一边跑,还一边说:“什么双开关,这个邝副堂主和官府经常打交道,信不过。”柳雪松心道:“铁燕门的人本来就善于和各方打交道,有什么信不过的。”可是这个女人轻功很不错,也很有力量,柳雪松无论如何都甩不开她。

来到北院,刚想冲进大客厅,忽然看见几十个衙役就站在对面。

想不到官府的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正因为他们经常和农庄打交道,所以礼貌上要来“客厅”,没想到就碰巧遇见柳雪松了。

傅堂主别过脸去,很是惭愧的说:“对不起,柳堂主,请你顾全大局。”柳雪松哭笑不得,也只能怪自己沉不住气,在自己的地方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只好漫步走到衙役面前,笑笑,说:“大早上的,你们运气真好,我就没这么好运了。”这些衙役本来就不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好,发了会呆,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将柳雪松拷走,临行前,邝副堂主塞了一大把银票给领头的,不用说也就是为了“包庇罪”的嫌疑,这些当差的平日跟他们关系好,拿了钱自然也就不会声张了,回去自然解释说“柳雪松就躲在农庄附近一个不容易察觉的地方,因为肚子饿,想偷食物,被捕”。

柳雪松很快就被押进了城,刚到城门,就有一大堆人围观,其后越来越多,等送到杭州知府门口时,更是人山人海,观者已经过万,柳雪松估计古霞茹,九大元老等人很快就会赶来,那时武林人士出于对柳万千的愤恨,非把他生吞了不可,可他没有时间担心更多要发生的事,就被送到了杭州知府的大堂前,被强行按倒在地。

知府看了他几眼,问:“堂下何人,所犯何事。”柳雪松心道:我犯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便说:“草民冤枉,不知是谁指责了草民杀人。”说着把那天的事讲了一遍。知府大人听罢笑道:“你说你被人在茶中下了药,全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倒是你出现在案发现场,人证物证具全,你怎么说。”柳雪松哭笑不得,道:“要不然着这怎么叫冤枉呢。”他看看知府一脸的鄙夷,一下子就心灰意冷了,料是很难说清楚,他也听说过官府屈打成招的很多事,而且自己也是刑堂堂主,以前碎梦怎么处置别人的他听说过也在卷宗上看见过,估计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被刑罚了,暗自气恼

知府见他不说话,冷笑道:“这么说,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交代了。”柳雪松一听他说这句话就知道他要动刑了,怒声道:”既然大人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草民说的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想自己命该如此,也不想再辨解了。知府大人不怒反笑,道:”小伙子你倒也爽快,这样吧,我就不打你了,你在这里摁个手印,有机会皇上还会放了你。”柳雪松知道是在口供上盖手印,实际上是承认自己杀人,再无翻供机会,,怒道:“老子又没犯法,摁什么手印,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他平时也是很镇定的人,现在面对没有人理解,甚至还有人出卖的情况下,当然很难再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知府大人哈哈大笑,道:“这么说,今天你是没吃午饭对不对,兄弟们,好好招呼一下柳兄弟。”没多久夹棍就提上来了,知府大人微笑道:“来呀,先给柳兄弟开开胃。”柳雪松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叫道:“开胃就开胃,老子还没吃饭呢。”说话间,几个衙役已将夹棍放到他面前,柳雪松气不打一处来,叫道:“这是什么东西,老子要吃就吃好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没人理睬,一个衙役已在拉他的手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道:“慢着。”几个衙役立刻退开,连知府大人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报拳道:“老夫人好。”正是古霞茹到了,柳雪松知道是古霞茹来了,心里虽然更加不安和紧张,但却清醒了很多,古霞茹走到近前,冷冷地看着他,问:“你父亲,他好吗。”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吐出来,柳雪松感受到了一种比夹棍还可怕的力量,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搅动他的心。“他已经过逝了。”柳雪松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古霞茹听到这句话,好象受到很大震动,长长吸了口气,道:“好啊,哈哈,死了,就这么死了,他无缘无故毒杀我丈夫,让我守了这么三十五年的寡,这样的日子好过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恨不得生吞他的肉,饮他的血,可他就这样死了,真是很好,他杀死我丈夫,我若亲手杀死他儿子又当如何。”柳雪松知道她要说这句话,笑道:“一直以来,我都瞒着老夫人,并非故意,只想为你们一家做点什么,为家父赎罪,可惜做不到,现在更没机会了,有人认为我杀了人,现在官府要处置我,你恐怕不能亲手杀了我,你老这么大年纪了,也做不了刽子手,否则你就是和官府做对,你自己看着我被别人砍头好了,可能你也会痛快一点。”古霞茹冷笑道:“没那么容易,我就是要亲手杀了你。”转头对知府大人道:“水知府,现在老身想亲自为这个人辩护,不知你意下如何。”柳雪松听到这句话,吃惊不小,一来他听到水知府三字,才想起这位知府就是水含笑的父亲,二来他绝对想不到古霞茹会为自己辩护,但一细想,估计古霞茹是不想让自己死在官府手里,好亲手杀了他,也就不奇怪了。

水知府和外面观看的人也都异常惊讶,都想不到古霞茹会这样做,喧闹起来,柳雪松望向门外,却见四大美女,江水兰,瞳瞳,韩楚风,五虎,方展都在,却都无言,保持沉默,不多时九大元老也到了,被安排旁听。

水知府考虑片刻,总算是同意了古霞茹的请求,柳雪松哭笑不得,他现在宁可死在官府的手中,也不想死在古霞茹手里,天知道她会怎么折磨自己,当然他根本就不想死才是真的。古霞茹这时开始询问发生的事情,柳雪松心里很别扭,本不想说话,更不想请她辩护,可为了澄清事实,而且这几乎也是最好的出路了,只好一五一十的讲来,古霞茹在水知府安排的位置座下来,微闭双眼,很认真,很认真地听着他讲的每一句话。

他讲完了,古霞茹也睁开了双眼,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让柳雪松怀疑她到底在听没有。

古霞茹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问水知府:“请问,是不是有人听到柳雪松和华辉在争吵。”水知府道:“是。”古霞茹当即要求将那位中年女子带上堂。

那女子很快便被带上堂,她大拇指上有个很鲜艳的疤痕,柳雪松一眼就认出她来,恨不得大骂一顿,但现在只想静静的看古老夫人如何替自己辩护,所以隐忍不语。

古霞茹看着那妇人,问:“你还记得他们说的话吗,能不能原原本本的重复一遍。”那妇人有些紧张,道:“其实我也不能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只是听他们说到银子的,我听见这位兄弟说要死者还钱,死者坚持不还,还说他不应该借自己,因为他本来就还不了。”

古霞茹沉吟一番,转头问柳雪松:“你借了他多少钱。”柳雪松心中好笑,暗付:你这也是替我辩护啊,还是看着我被人杀了算了,命中注定你是报不了仇的。当下说:“我根本就没有借钱给他。”古霞茹问:“你不是很有钱吗,听说在湖州救济灾民啊。”柳雪松苦笑道:“我是救济灾民了,但那是该花的钱,花的值,再多十倍,哪怕是去劫镖,我也要去救济,但华辉这个人,我们关系一般,更不可能借钱给他去赌,就算是我爷爷还有爹找我借钱去赌,都不会借的,更何况刑帮主还有交代,不要借钱给他。”

古霞茹又面向水知府,道:“大人也听到了,柳雪松他根本就没有借钱的可能性,又怎么会借钱给他,特别是邢帮主既然已经吩咐了,两个关系一般的人自然就更不会借钱了,纵然天天见面,可是有邢堂主那句话,就是最好的理由,可以省了借钱给一个不愿意借的人,为人处世,有时就要学会拒绝别人,还要拒绝得聪明,拒绝得漂亮,我想以柳雪松的处事之道,完全可以利用邢帮主的吩咐去拒绝华辉的,”

水知府思虑一番,道:“老夫人说得有理,这个我们忘了考虑,既如此,这位大嫂你该如何解释。”

那妇人怔了许久,道:“反正我是听到一个男人找另一个男人还钱的声音了,也许我听错了吧,不晓得是不是在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里很多房间的,我年纪也不小了,耳朵也不好。”外边听众都哭笑不得。

古霞茹立刻道:“水大人,老身要求立刻派人去案发之处附近的房间一个一个的问,看当时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在讨债还债。”

水知府心想也只有如此,而且那里居住的人也不多,也不需要多少时间,便令人去查询。

其他人就只好等着。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对柳雪松来说,很漫长,很漫长,他知道惹上了官司,其实还只是个开始,只希望能早点结束,古霞茹虽然略有些疲态,但有位置坐,也就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后,派出去的六个衙役才回来,当然多了两个年轻人,据其中一个衙役说,这两个人当时在凶案房间旁边的一间房子里争吵关于还钱的事,其中有个人的声音还很像柳雪松的。。

衙门内外一片哗然,想不到那妇人还真的听错了,那妇人连声道歉。水知府恕她无罪,就让她回去了。

然后水知府祝贺古霞茹弄清楚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但他却不得不问:“那犯人又是如何在那房间里的呢,这点非常重要,表面上看犯人是没有杀人动机了,但据本府所知,华辉曾经和乔思恩姑娘交恶,还派人杀她,犯人和乔姑娘关系很近,可说是兄妹,为了这个原因替他报仇也是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他出现在了凶案现场,而且用的是他父亲的毒,他父亲也已经去世了”

古霞茹道:“华辉是死在他父亲的毒之下,不代表就是柳雪松杀死的,柳雪松一直隐瞒身份,而且武功既得柳万千传授,也在不学无术的华辉之上,根本就不需要下毒杀人,这太明显了,而且杀人后,还不离去,更是一大疑点,望请知府大人能够考虑这个疑情,更有趣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间房里。”

水知府笑问:“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不会出现在那间房里。”

古霞茹道:“既然已经完全排除了还债杀人的可能性,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应该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房间里”

水知府问她为什么。

古霞茹道:“既然已决定柳雪松不能死在别的人手里,就要早做辩护的准备,所以这些时间对华辉的习惯做了调查。”

柳雪松心道:“老夫人果然是老江湖。”

古霞茹没有亲自说自己的调查结果,只说自己去问了无涯轩的人,还说有个小姑娘知道得特别多,来的人正是孟芸,孟芸神情很复杂的看了一眼柳雪松,然后开始介绍情况:“华辉自来杭州之后,枉死之前,他每天都在离无涯居不远的地方活动,上午是在妙奇香茶楼对面的赌馆消磨时间,下午就在茶楼喝茶,听书。”

水知府笑问:“你虽然是山庄的人,但你一个女孩子,对他的情况怎么这么清楚。”

孟芸道:“他自己说的,因为他希望跟我学古筝,读点书,不想再象以前那样过日子了。”

水知府又道:“既然是他自己说的,你觉得可信吗。“

孟芸知道水知府会质问,道:“他枉死那天正是下午,是不是在茶楼喝茶,大人可以去问老板。“

于是,妙奇香的茶馆老板也被请了过来,水知府见他紧张,知道他是老实人,第一次来这里,宽慰了几句,然后向他询问,老板承认华辉却是在茶馆喝茶,他还记得华辉把欠账都还了,还说把其他地方该还的钱也都还了,心情很高兴,还说晚上就要离开,恐怕好长时间都不会来杭州了。

水知府问;“你确认华辉去了,你会关注他吗。”

老板苦笑道:“华辉这个人嚣张得不得了,附近的人谁不认识他的,他也是为数不多赊账的外地人之一。”

水知府点点头,问:“既然在你那里喝茶,怎么跑到好几里路外,隔了十几条街的房间里去了呢。”

老板道:“这个我也不知,当天说书说的是王佐断臂,王佐刚断臂,华辉就嚷着肚子疼,要上茅房,但他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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