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点点头，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
他继续注视着林溪的眼睛，“警察同志，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就放我走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呢。”
林溪同样注视着许杰的眼睛，点点头，“嗯，没问题。”
“哦，对了，我再最后确认一下，你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吗？”
话题转移得相当快，有些让人猝不及防。
何况这个问题在最开始就已经问过了。
但不知为何，这一次许杰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身体也十分放松，“哈哈哈，没错，我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林溪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那你是如何促使几名死者去跳楼的？”
许杰一脸得意，“很简单啊，我会催眠的嘛。”
说到催眠，许杰颇有几分自豪，话也一下子多了。
“那几个垃圾，狗眼看人低，总是一副瞧不起别人的样子。”
“这下可好，他们全都下地狱了，哈哈哈。”
“你们不知道，为了催眠那几个垃圾，浪费了我多少精气神。”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都成功了。”
林溪：“他们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怎么会那么听话地任由你催眠？”
许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还记得我们办公室那几个摆钟吗？”
“那可是我精心为他们几个准备的。”
“坐在他们的工位，他们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