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记以后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否则会出大事的!”
刘牧深吸了一口气,将这日记放进了随身空间。
别看这个身份现在时间没什么关系,就是娄家这种资本家现在也没事。
但是刘牧知道,再过几年,就会刮起大风暴。
到时候,不但是娄家这种资本家会被波及,就是自己这种成分的人也一定会被波及到。
不过幸好,原身“刘牧”也不是个傻子。
按照日记所说,他只是写在日记中,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知道他出身的人很少,除了他自己,也只有故去的父母,还以前家中的一些长工。
不过这些长工早在战争年代就全部散去了。
经历这些年的战争之后,他们也是不知所踪,刘牧应该是遇不到了。
就算是遇到,当年的“刘牧”才刚刚出生,他们应该也认不出来。
又是几个连续的深呼吸,刘牧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个隐患!”
刘牧起身,苦笑了两声。
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之间,他突然感觉屋内有些闷,想要出去走走。
“要不去拜祭一下吧!”
站在屋外,看着屋内的陈设,刘牧心中,生出想去祭拜一下刘菊人的想法。
刚一转身,刘牧就看见,原来就在院中的阎埠贵正在浇花。
“叁大爷,忙着呢?”
“对,正忙着呢!你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抬头一看,就看见刘牧朝他走过来。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叁大爷,我二叔公的后事是谁处理的?”
“老刘的后事啊,这个.....你问这个干嘛?”
听到刘牧来问刘菊人的后事问题,阎埠贵有些不安,眼神也变得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刘牧。
“他心中有鬼!”
刘牧眯着眼睛,心中暗自揣测,但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什么,我想去祭拜他老人家一下,只是不知道他被葬在哪?”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听到刘牧只是想去祭拜,阎埠贵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小刘,事情是这样的,老刘走的时候,你还没来,家里也没个亲人,是大院里的人一起帮忙把他的后事给办了。”
刘牧道:“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叁大爷你肯定知道我二叔公被葬在哪?能带我过去吗?”
“带你过去啊,这恐怕不行,我还忙着,没时间啊!”
说着,阎埠贵看了看手中的花洒,示意刘牧自己还要浇花。
“这就开始算计了吗?”
刘牧心中暗骂一声,但脸上却是笑着说道:“叁大爷,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小刘,瞧你这话说的,逝者为大,就让我先带你过去吧。”
听到有好处可拿,阎埠贵连忙放下花洒,拉着刘牧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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