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坏!”
她松开了嘴,委屈的瞪他。
“咬也咬回来了,还骂我?”
江祁轻嗤一声,满不在乎的将衬衫扣好,手指不轻不重的按了按她肩上渗血的牙印。
“以后再说不认识我,这个牙印就会加重,刻进骨髓,你永远也摆脱不了!”
“你!”
慕柯气急,又忍不住娇弱的哼哼唧唧:“我疼!”
江祁眼神幽深,起身去拿了药箱来。
“过来。”
看着她细嫩的肌肤裸露在外,他不由得声音暗哑。
慕柯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懒懒的让他给自己上药。
“现在怎么不怕我了?”
冰凉的触感在她肌肤上游移,慕柯稳了稳心神。
“怕有什么用,你能放了我吗?”
“嘶——”
指腹的力量加重,她皱了眉皱眉。
“不要说一些惹我生气的话,你才能完好无损的在这里活下去,懂吗?”
慕柯咬了咬唇,不理他。
神经病!
上完药,她懒懒的窝在被子里睡去,而江祁整理完一地狼藉后去浴室沐浴。
摸着肩膀上还在流血的牙印,他病态的笑了笑,没有上药,而是让这疼痛时刻提醒他。
他还活着,而她也还在他身边。
不管今日的事是真是假,他都不可能放过她,永远不可能!
翌日一早,慕柯睁开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江祁,还有那紧紧禁锢在腰上的手臂。
她刚一动,那手臂便迅速收紧,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他坚硬的胸膛硌的她生疼。
“去哪儿?”
危险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起来洗漱!”
江祁那暴虐的情绪这才渐渐平息,缓缓松开了手,穿上衣服一把抱起了她走向浴室。
而慕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铐如今变成了脚铐,链子很长,刚好可以到浴室的长度。
“你难道一直要将我这样锁着吗?”
她不岔的质问。
“或许会,或许不会。”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不解的皱眉,什么意思?
“等处理完公司的事,我会买一座海岛,到时候或许可以不戴了。”
海岛他自然会派人把守,况且私人海岛没有人开船她根本就逃不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慕柯气的大吼,可江祁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挤了牙膏看着她,“张嘴。”
“我自己来!”
跟一个神经病没什么好沟通的,慕柯伸手想要夺过他手里的牙刷,却被他单臂抱着坐在了冰凉的洗漱台上,强势的吻堵住了她的嘴,手也不安分的隔着布料摩挲着她的腰肢。
!
她都还没刷牙!
“张嘴。”
终于,他放开了她,不容拒绝的看着她。
他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可慕柯也只能听话的任由他摆弄,洗漱好后被他又塞进了被子里。
“等着。”
冷漠的落下两个字,他就自己开门下楼去了。
“团子,突然觉得我好幸福!”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团子:“……”
呵呵,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迟早会离开,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人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