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大冤种管家小白,请注意查收!”
小白惨淡得浮现在小雏菊边上,不过几寸大小,这倒是新奇。
“换人设了吗?小白。”
小白模糊的脸上描摹着可笑的表情。
“这是小白刚学会做的小娃娃。”这劣质的白布。
“从哪撕的布?”
“您擦手的白布。”
“嚯……”
“嘿嘿!”
“巫蛊娃娃吗小白?我这就拿剪刀过来满足你!”说罢作势要走。
“错了错了!姐姐别剪!”巫蛊小白连忙告饶。
“我不曾想你也有这般童心,有时间做这个巫蛊娃娃,是‘门’的场地清理出来了吗?”韩许之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寒意让远在边域的小白浑身一激灵。
巫蛊娃娃象征性抖了两下,道:“在搞在搞……”
说完娃娃脸上滑稽的嘴就消失了。
看来他想要联系,这娃娃丑得惨兮兮地嘴才会出现。此时巫蛊娃娃就扶着小雏菊倒下,小雏菊差点给压折了。
连忙把这晦气的巫蛊娃娃拿起来拍拍,这小花不太容易,还是别搞死了。
一停下来,就想起任平生那个让人架不住暧昧的死妖精。
任平生也绝对是发现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她还没有头绪,但不妨碍她骂他。
这场演了许多年的戏,她绝对不能输!
身上束缚的红线随着韩许之的思想而衍生,她心想:得亏了小白不在这里,不然又要絮叨了。
这些红线的出现,表示韩许之作了一些足以改变未来因果的决定,。
她的因果已经要超出她本身的负荷了。但这还不够,她要做的事,哪里只有这些个红线。
被她挂在腰上当挂件的巫蛊娃娃一闪一闪,疼痛似乎减弱了些许。
结下巫蛊娃娃,打量了一番,重新挂了回去,刚刚的力量不是巫蛊娃娃,巫蛊娃娃上有能力残留,像是个媒介。
在韩许之疼痛难忍之际,这股力量缓解了她的疼痛。摸不清是什么,只知道对方现在还不是敌人的韩许之打着哈欠回去睡个回笼觉。
拐角处,老爷子眯着眼,走到小雏菊面前蹲了下来,轻抚了几下,弯着佝偻的腰,离开了。
只有小雏菊,像是被注入了灵魂,晃了晃叶子,抖了几下,舒展开来。哪还是个病恹恹的小花。
一切的发展都是有迹可循的,没有事物是一蹴而就的,这其中的机缘只能是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