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意识……”江稚想了想，她一般不骂人，能让她骂老贼的好像只有这个老贼了，“你是天道？”
无缘的脸拉的老长，他没想到江稚这个小丫头还真敢这么痛快地承认。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是你终于把我搞死了？”江稚无视他黑下来的脸，平静的问她，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来的太快了。
无缘飘到江稚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疑惑的问她：“你不惊讶？”
“我为什么要惊讶？”
“你现在已经死了，死了你懂吗？”
“懂啊！”
“然后呢？”
“然后什么？”
“你的反应啊！”
“哇-哦——”江稚敷衍地拉着声音喊了一声。
无缘闭了闭眼，在空中盘腿坐下，“你就一点疑问也没有？”
江稚并不是一点疑问也没有，她隐约猜到了，可她不想面对她是纸片人的事实，不想让这些美好的回忆化为泡影。
无缘见她没有开口，自顾自地开始说：“你不是纸片人，准确的说你是灵，就是纸片人死后，魂魄觉醒自我意识之后的一种产物。”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办法让江稚留下来，江稚太强大了，她会毁了这个世界的秩序，他们还没有办法让她彻底消失。
既然打不过，那就想办法策反。
“你说灵是死后的觉醒自我意识的产物，可是我是什么时候死的？”江稚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还有，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我对前世的记忆是什么，对书中剧情的记忆又是什么？”江稚吧啦吧啦问了一串。
“停停停……”无缘打断她的发问，飘到江稚对面盘腿坐着，“你问题怎么这么多，问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江稚安静地看着他，无缘冲她摆了摆手，“你等我先捋捋……这样吧，我干脆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好了。”
“哦，你先捋着，可是你的声音为什么是这样？”江稚感觉这样让人很难受，明明顶着一个小正太的脸，说话却偏偏像个老头，总让人感觉还有第三个人。
“现在不都喜欢这样的吗，大叔音？”无缘疑惑地看着江稚，难道是他又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你管这叫大叔音？”江稚感觉这人可能有大病，“你这个说你是僵尸音都把你说年轻了，不活个千八百年出不来这声儿。”
“哦，那我换个吧……”无缘又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江稚点了点头，这样就正常多了，声音跟他的长相一样，都奶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