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好的日子,我们应该回房才是。”
话音刚落,两人就已经身处新房中,一眼看去红艳艳的。
圆形的床榻之上铺着花瓣,一侧是红色锦被,柔滑发亮,洒满了花生枣子。
艾臻臻被一颗枣子咯到,伸手往自己身后一摸,遂先摸到的是一只大手,她才恍然自己已经被他压着。
顿时脑袋也清醒了几分,惊恐道:“不不,你等等,我我..”
“你什么?”
郁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果不是额上暴跳的青筋暴露他情绪的话,艾臻臻差点以为这男人是可以纯聊天的那种。
她脑袋当机,也转不动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心里有人了的,你不能..”
郁禛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是眼里的笑意渐渐沉下去,他不知道哪里捏来一颗丹药,伸手就给她吃下。
艾臻臻都没来得及吐,药丸就已经融化,下巴也被他捏住。
他慢条斯理地将她头发铺开,像是孔雀开屏一般。
“是吗?可是小臻爱你刚才吃的是毒药,这可怎么办?”
艾臻臻虽然不信,但想来他给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的药丸。
“那你要怎么才能给我解药?”
郁禛笑笑:“当然要验证一下你心里还有没有心上人了,只要你说没有,本君就给你。”
艾臻臻想起之前祁怀琅被梁木修下蛊,让他不能亲近她,便自以为刚才的那颗药也类似于蛊。
她便信以为真:“那你不要验了,我疼死算了。”
郁禎见此,意念一动,将她手拷住,顺势蒙上她的眼。
“是吗?那本君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
艾臻臻气结,用脚踢他:“混蛋,你想干嘛!”
眼睛看不见,感知被放大,她能明显感觉他朝自己靠近。
低沉的略带暗哑声音在耳边:“小臻爱,你逃不掉的,不过只要过了今晚,本君就可以教你法术,你只需安心待在本君身边便可。”
——
艾臻臻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已经没有太多痛感,只是四肢发软。
身上的痕迹还没消退干净,浅浅的青紫淤痕告诉她这不是在梦里。
她真的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吃干抹净了!
脑海里一大片画面闪过,她气得捶床,骗他说是什么毒药,结果还不是跟合卺酒一样的效果,过后还不累得半死!
太气人了!
“魔妃,你可醒了,可要沐浴?”
一位圆脸桃腮的宫女拿着一瓶膏药进来,见到榻上的人醒了,欣然笑开。
“这是魔君让小魔给你带的药,再擦一次,淤痕就能消失无踪啦,魔妃是想自己来还是等魔君……”
“我自己来!”艾臻臻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想也没想就抢过了药膏。
“好了,你先出去吧。”
宫女退下,艾臻臻脱了黑绸寝衣,随便擦了点了事,趁着魔君不在,她该去打听打听些事情才是重点。
然而她翻了整个寝宫也没找到自己丢失的晶石,连带梁木修那两个家伙也没有半点踪影,真是不靠谱。
她一时郁闷得要死,那男人扒了她衣服,晶石肯定是他收走了。
“这可怎么办?”
她正愁得转圈,刚才出去的宫女去而复返。
“魔妃,魔女来访,可要见见?”
艾臻臻:“魔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