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沇叫道,此人正是顾笳玲。
“嗯,这位就是沈汀云吧。”
顾笳玲望着沈汀云,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汀云,叫祖母就行。”
“祖母安。”
沈汀云微微行礼,顾笳玲看着她点点头。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烟儿,明阳山离你如此近,你也不去看她,她可是一直将你的玉佩带在身边,你这个老顽固,对得起闵心儿对你的托付吗?”
顾笳玲说着语气越来越气愤。
“祖母莫气,注意身体,阿公……许是怕触景生情。”
齐老伯看着玉佩,将它拿在手中,当年他把这玉佩给了闵心儿,闵心儿给了齐汝烟,齐汝烟虽然恨他,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齐汝烟也早就不恨了。
但是,她也是个倔脾气,迟迟不肯见齐老伯,齐老伯因为愧疚,也不敢见她。
直到齐汝烟去世,齐老伯也没有看上一眼,也成了齐老伯心中的一根刺。
“我最近老梦见烟儿,她总是在我的梦中忧愁满面,给我说,‘母亲,父亲怎么还不来看我?’我这颗心就难受,齐远达,你要是人,就去看看烟儿。”
齐老伯不说话,两眼流出了泪,顾笳玲也哭了起来。沈汀云连忙给顾笳玲递手帕,南沇也安抚着齐老伯。
“我……我去,别说了,别说了……”
齐老伯颤颤巍巍说着,顾笳玲也慢慢抹干泪。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他还有许多话要说。”
“那……祖母,我和汀云先告退了。”
“好,去吧。”
说完,南沇不放心似的看了看二人,才拉起沈汀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