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绍文听见袁世昌这么说于是便愤恨地说道。
“万万没有!万万没有!杨兄以为我袁世昌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吗?为了头顶上的几两顶戴残害自己兄弟吗?”
“那可说不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伯伯,你先别着急。让我父亲把话说完可好?”
“行,我看他怎么说?”
杨绍文平静了一下语气便说道。
这时袁世昌继续说道。
“当时,我差人让杨兄和众兄弟去外省躲避。朝廷只是让清剿清风寨但是没有说要缉拿匪首杨绍文。钻了这个文字空子。我就让杨兄先跑了再说。后面我来处理。”
“一派胡言,当时我接到你的密信让我去蒲河乘船倒是有人乘船接应我们去外省。我们信了便带着一众兄弟在登船不到一个时辰就受到炮火的劫杀。众兄弟没有一个逃出活口。这难道不是你一手所为吗?”
“这里的误会我曾经想无数遍告诉你,在你的衣冠冢面前我无数次忏悔。用人不当。那晚前去送信的副官早就被李鸿志收买。所以才害杨兄横死。我也自责,曾经在想是否还有机会与李兄当面诉说。但是天人两隔,没有机会。”
说着这袁世昌老泪众横。也惹的杨绍文低沉不语。
“事后,我便处理了那叛徒。找寻了其他弟兄并厚葬。但是,唯独没有找到我兄弟杨绍文的遗体。我命人将蒲河翻了一番最后最能给杨兄立一衣冠冢。在家秘密建了暗格供起了杨兄的排位。这几年为防止小人作害。这牌位只有我知道。在我书房的暗格里,家里人没人知道。杨兄要是不信可以随我去看。”
“不必了!”
“杨先生,你要是不信我老爷我可以给他作证。这么多年老爷常常感叹的一句便是杨兄要是还活着就好了。直到老爷卸甲归田。也没有选择回老家而是选择留在上浦镇。他就怕哪天杨先生回来找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