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插嘴道：“你知道不知道从弱者下手才真正的让人看不起。”
“你是怎么计划对那些小狗下手的？”钟一鸣对于孙小小的不忿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从网上买了一些迷药，掺在狗粮里面把它们迷晕，然后用绳子把它们绑起来。”
陈进补充问到：“那么之前你们小区附近的狗皮就是你丢的是吧？”
“是我丢的，因为我知道有监控，所以提前把监控弄坏了。”孙小小一点儿也没有隐瞒。
“为何会选择那个地方？”
“看到那些老太婆被吓得嗷嗷大叫真的很爽。谁叫他们那么势利眼。”
“你只杀过那一只狗？”
“那当然了，狗有什么好怕的。以前我被它们还咬过，结果那群女人还说打狂犬疫苗就好。”
钟一鸣翻了翻手中的本子，“那后面那个高三学生又是怎么回事？”
孙小小沉默了一下，“只有她家没有让她火葬，那我不找她找谁。”
“混账，那是人家的选择，你不要颠倒顺序。”陈进“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我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而已，我也没有想干什么。”
“是嘛。那你为何要选择去天秀广场去把女孩的手臂丢进喷水池。。
孙小小看看钟一鸣，低下眼睛。
“所以其实你还不是觉得刺激才去的。只不过想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
“才不是。我看那个女生也蛮可怜的，到死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把她的手放在那里不是正好可以当女神的手。”
“你是什么去的墓地。”
“就是前几天的凌晨这样，因为那里也没有什么监控，所以我也不用过于担心被抓拍。”
“是嘛，那你是用了什么工具挖的，又是怎么把手砍下的？”
“就是一个铁铲，至于手，则是用家里的一个砍刀。”
“很好，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己练习胆量，那老大爷的事情可不是这样的性质。”
“因为，”孙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其实喜欢男生，但是家里一直催我结婚，所以我非常苦恼。”
“那你为什么选择老大爷？”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你可不是看重老大爷没有反抗能力吗？实质上，不就是欺负这些比你弱小的人。”
“我只是选择对我有利的而已。”孙小小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