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淡,说真的。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他罕见得露出了诚恳的表情。
“你懂PUA吗?其中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不断贬低她的身份,以达到她认知下降,愿意把比自己差的人当成依靠。说白了就是广告和水军。”
“PUA不道德啊!”
我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你有资格说不道德?这玩意就是个工具,哪有道德不道德一说,而且她也把自己位置摆太高了,需要有人帮她认知到自己几斤几两。”
我接着说:“你知道她中午和我说的什么吗?只有年薪百万以上的男人才有资格娶她,而且不管她怎么拒绝男的,男的都要一心一意的爱她、粘着她。你自己掂量掂量,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她需要认识认识这个社会是什么样子,把自己异化成个玩意儿,那就单纯谈生意;把自己当成人,就别把自己物化。”
我头歪着用筷子指着他:“你自己说这什么玩意?这不就是扛着贞节牌坊的天下第一妓么?跟美国反恐一样滑稽。”
我接着说:“你要是想救她,那就给她找个班上吧,带她去农家乐和工厂也行。老阮原来不就是一股看不起农民工人的精英样子吗?被我带我家地里收了一回白薯之后,倍儿顺溜。那时候他才知道农民有多辛苦,他之后就放弃了那嘴穷人是因为懒的说法。赚的钱越干净、越辛苦,赚的反而少。你那个姑娘,也需要劳动改造。”
他露出不屑的表情,边笑边说:“劳动改造,呵,你这说法挺老气啊。”
我拍拍自己的胸脯,自信地说:“我告诉你,真理不分新老,劳动改造就是最有效的改造方式。一定要深度结识工人农民,用汗水洗刷剥削阶级丑恶思想,这样才切身会认识这个世界。不然穷人就只能靠往外出租私家车和空闲房子换生活费。”
我说完最后一句就苦笑了出来,而他趁我苦笑的时候吃光了盘子里的土豆丝。
我刚想骂他,他给我来一句:“脸色别那么难看,我不就是吃了你一个土豆吗?这才多少钱?”
“去你妈的,我不在乎这个土豆的钱,我就是懒得刷锅洗碗,你给我一盘子都吃完了我还得再做一盘子。”
“那行啊,你不在乎就再给我做一盘呗?”他笑着说。
“你这个脸还是那么大,求您早活几年吧!你那个脸皮的皮屑硬度直接能帮秦始皇建长城,苦工得轻松多少啊!”我故作感叹地说道。
当天晚上,发小请我去熬夜k了一晚的歌。
凌晨,我昏昏沉沉地给狗子带了一份煎饼果子,随后上班去了。
当天,我写了一篇关于“普信男”与“普信女”的朋友圈:
“有些不怀好意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中国的男男女女不自信,我们应该如他们所愿吗?不应该!
首先作为中国人,我们拥有至少五千年的文明,当今世界的大多数行为都可以套入五千年的历史中,我们就应该自信。
其次,作为新中国人,我们是唯一一个从殖民地变成工业化的国家,我们就应该自信!
最后,作为个体,普通和自信并不矛盾,每个人都应该自信。如果有人将经济条件和应不应该自信挂钩,那么我问你,标准定额是多少?是财产总数还是活资产?至今为止从未有人正面回答我。
食堂会宣传外卖不干净;
钻石商会把爱情和钻石挂钩;
奢侈品商会说买他的玩意就是高端人;
化妆品商会说不化妆就是不礼貌;
想骗你的人会说你这个普通人不能自信!
各位尚在朋友圈的我珍爱的家人与朋友,请你理智地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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