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陈瑞将高淳县的地方大致都跑了一下,这地方也是不愧为“日出斗金,日落斗银”的鱼米之乡的美誉。
河网密布,东希西密,主要还是粮食产量丰富,即使没有太过于精耕细作,一亩地也是可以达到两石多的产量。
看着自己整理出来的手记,陈瑞也是初步有了如何在高淳县施政的方案。
不过后世的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自己看来也是需要从系统中兑换出水泥的配方了。
即便也明朝的实业基础,没法达到后世的水平,不过现在道路的载重也是有限的,不像后世有些好几十吨那么夸张。
打定主意的陈瑞便向着高淳县府衙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黄子澄再里面说到,
殿下,你看这陈瑞几日不见踪影,想必是知道自己没有真才实学,没发在招摇撞骗,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殿下,这种人应该将他辞退,不应该让他担任主簿职位。”
黄学士,我不是和你说过了,陈主簿只是去调研了。
说这话的同时,朱标也是眼尖的看见门外的陈瑞,连忙撇下黄子澄,来到陈瑞面前。
“陈主簿,怎么弄的身上如此凄惨,衣服都破了如此,人也是变黑了些。”
也不等陈瑞回话,一旁的黄子澄阴阳怪气说到,
连自身清洁都不到的人,如何能够治理百姓,圣人曾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陈瑞听到黄子澄的话,平静的说到,
不知何时黄学士也是以貌取人之辈,我自认为我身上并不是不洁,这反而是我辛苦劳作的标志,心藏污垢之人,看世界万物皆为污垢。
也不知道,我不再这几日,黄学士又为这高淳县做了如何的贡献?
你,你,你不也是多日在外,不也是毫无贡献,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特定打扮成如此。
听到陈瑞的话后,黄子澄显然气急败坏,全然不顾儒士风范,指着陈瑞说到。
我自然是有了东西才回来向殿下报告的,至于什么内容,你这职位恐怕是无权知晓。
陈瑞也是毫不客气的讥忿道。
而朱标这个时候上前来分开两人说到,陈主簿调研回来先让他清洗一番再说,大家都是一起共事,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但是陈瑞依旧平静的说到,这件事情确实只能由我和殿下知晓为好。
听到这话对黄子澄变得气愤无比,原本主簿这个位置应该是有他来掌控的,现在竟然还被这抢夺之人给嘲笑自己的职位不够高。
太子心中感到一些好奇,陈瑞可不会平白说出这番话,但是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眼神示意着陈瑞快走。
陈瑞也不是得寸进尺之人,在朱标额额示意下,就先退了出去。
而朱标待陈瑞走后安抚的说到,不过是主簿之位,黄学士,我还等你日后教导我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