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拿上一些重要的证件，就匆匆离开了。
一下楼，林凡就看到几个小伙子围在他的车前，议论纷纷。
“卧槽，是真的法拉利，怎么着也得千百万吧。”
“这车摸一下不会坏吧？要是能让我摸一下……这辈子都不想洗手了。”
“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舍得把豪车开来这破小区的人，不会是凡哥吧？”
“不愧是豪车！等人家把车开走了，我就把我那五菱宏光开到这个车位上，兴许还能沾沾好运气。”
“我们这破烂小区也是稀奇了，之前来了一辆劳斯莱斯，今天又来了法拉利。”
“凡……凡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围在法拉利旁边的几个小伙子，总算是意识到了林凡的存在。
最先冲到林凡面前的，是一个寸头小伙。
寸头小伙朝林凡伸出手，激动地说道：“凡哥……凡哥，我是你的粉丝，可以握个手吗？”
“当然可以。”
林凡和那寸头小伙握了手。
旁边的那些小伙子，一见到能和林凡互动，纷纷涌了上来。
众所周知，网上火和现实中火……压根不是一回事。
林凡在原世界的时候，拥有千万粉丝。可在现实生活中……他也就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素人。
别说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了，就是你亲自去问别人有没有看过自己视频，回答的都是没有。
偶尔的偶尔，遇到认出来自己的路人……他们都是躲得远远的议论。
不仅如此，他们还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实则……他们的声音大的，跟拿个喇叭在林凡的耳旁大喊大叫没有什么两样。
诸如：那个是不是？有点像，可怎么和视频里不大一样。还是走吧，要是认错了多尴尬。
要不然，就是不停的偷瞄，然后捂嘴偷笑。
林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上街会被人认出来，更没有想到……自己的粉丝会如此热情。
没有丝毫的迟疑，而是直接大大方方地上来打招呼。
直到这一刻，林凡才感觉到……自己所拥有并非虚无缥缈，而是真真切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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