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素素被带了上来。
比起之前，素素显然瘦了一圈，脸色也有些苍白。
看来确实是受了些苦。
但她的精神不错。
赵天淡淡开口。
“怎么样，你来这里也有段时间了，有什么感想吗？”
素素习惯姓地咬了咬下唇。
“做丫鬟很辛苦...”
想了一会后，素素低声开口。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奴说，做丫鬟很辛苦。”
素素微微提高了声音。
“是啊，做丫鬟确实很辛苦呐。”
那么，你认为你现在是个合格的丫鬟了吗？”
赵天看着她。
虽然决定不再让她受厨房之苦了。
但她刚到李府时表现得太过骄傲，赵天心里有点不爽。
而且早上的谈话，也能看出来，她心里还没有真的把他当主子看。
只不过是暂时迫于形势的屈服罢了。
所以他想给她留点教训。
素素摇头。
“奴还不算合格。”
总算还懂得说实话了。
“不算合格什么？”
“奴还不算个合格的丫鬟。”
“你现在肯听话了吗？”
“肯。”
“肯什么？”
赵天心下直摇头。
不行啊，比起楚楚来反应差多了，连说话都要慢慢教。
除了脸蛋漂亮，身材不错，会点武功外，也不过如此。
“奴肯听话了。”
“听谁的话？”
“奴一定听主子的话。”
素素银牙紧咬。
在她看来，赵天这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但看到楚楚的眼色，她还是继续将表情装得很谦恭，很温顺。
心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是侍女，顺他的意，听他的话...”
“那么，你现在肯做我的侍女了？”
赵天慢条斯理地开口。
“肯...奴肯做主子的侍女。”
素素总算是回答对了一次。
“心甘情愿？”
素素点头。
“奴心甘情愿做主子的侍女。”
“好，既然如此，你就先试试吧，不合格就再滚回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