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见秦钢很自夸,很吹牛,笑道,“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缺了吗?”
“缺还是缺的,我们缺的是再提升。”
“这还挺重要的呢!”
“所以,我就来请你啦!”秦钢笑着看郭良的脸,“怎么样?贤兄?”
“我得想想,徐光耀这里很不好办,他现在靠着我一时半晌都离不开我。我现在有些烦不想干了,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他。”
“身子是你的,武艺也是你的,不是你自己说的算吗?‘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徐光耀是你的知己吗?他若是,他会将你捆在他身上不让你有一时一刻的自由吗?”
秦钢好一番地煽呼,顺便也给郭良一个贬斥,让他觉得他在徐府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任人摆布、毫无人身自由的傀儡。
“没办法!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我也是拿了人家的银子啊!”
看得出郭良很无奈,为了徐光耀的那点银子他不得不卑躬屈膝,俯仰由人。
“好办!你若离开徐府,你欠徐光耀多少银子老弟替你还!”秦钢慷慨大度地说,好像他有多少钱似的,口气不小。
“嗨,我不知道你那点底,靠着干爹吃饭哪来的银子?”
“你可别小看我,我提前支取一年的薪俸也不是不可能,你那点债我秦某不在话下!”
“薪俸还能提前取?”
“怎么不能?我是谁?响当当的啸林!不但有一个刚正的干爹还有两个讲义气的大哥二哥。”秦钢看着郭良满是疑惑的脸,笑道,“我比你自由多了!就我这水平在啸林拿第二位的薪俸。”
这时,郭良无话可说,他知道秦钢并未受过独门训练,不过是东一榔头西一斧头,一个地地道道的杂家却能在啸林当教官,这就奇了怪了。
“你若当教官啸林不是没人了吗?”
“我不是教官我是管理教官的。”秦刚傲气地说,“在我们啸林武艺高强的人才是真正的教官。”
郭良更加无语了,他被说动了。这样的机会不抓住岂不是辜负了自己。
“好!从今天起我就离开徐府。我给徐光耀留个信笺,下午你将银子借给我还给他!前些时日老母生病我借了他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好说!你不要露面了露面反倒不好。我替你还了吧!你只管写你的信笺。”
郭良大笔一挥,几句话说明辞别的原因,并将信笺折好交到秦刚的手中。
之后,两人各骑一匹快马飞速地来到惠和酒馆。
在惠和酒馆的二楼秦钢与郭良见到了等待多时的史长风。
抱拳施礼一番寒暄后,史长风要来酒馆最好的菜,个大盘上来后店伙计抬来一个大酒缸,酒筵正是开始。史长风举杯表示欢迎郭良:
“小弟今日能见大哥乃三生有幸,在此小弟敬了!”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秦钢也敬了郭良一杯:“敬大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热度上升到沸点,在史长风的感染下郭良兴奋异常,他不断地回敬史长风的知遇之恩:“有缘见到贤弟此生足矣,愿与贤弟结为兄弟同舟共济!”
没有太多的言辞只有温情一片。郭良决定为啸林效力,为啸林打出招牌。
“我受训于朴罗大师,得到朴罗大师的真传,掌握了他的绝世剑术——消魂剑。从今以后,大哥我愿为啸林弟兄奉献此剑!”
“谢大哥!”
“谢大哥!”
接下来史长风与秦钢又是敬酒又是感谢。
浓浓的情谊让三个人意气洋洋,史长风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新建啸林事务繁忙,我因此剑法已生疏,身子僵硬,如遇强敌恐难抵挡。今有郭大哥慨然相助,我不愁战场杀敌无本事。”秦刚向郭良深至谢意:“有了郭大哥,小弟我剑术再上台阶终能练成大统。”
酒桌上各抒己见都有大展宏图的强烈愿望,都有效力啸林的幸运之感,真是幸福满满,志趣满满。
酒酣耳热之时,史长风决定给徐光耀五百两银子作为补偿,其余之事一概不与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