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租地这不是秘密,有人闹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望无际的田野白雪皑皑,就他两家的地荒草玉米,距离很远就能看见,还有一些没收获的玉米也没人去收拾。
当天夜里三个老男人挤在一个小床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三弟明年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爆米花生意还能干两个月,不过你们要学点新花样,用大米炸,一次一斤到两斤,我不知道一锅加多少,麦忙不想做饭,用热水一冲就是稀饭,总比白开水舒服”
“有道理,就是人们恐怕舍不得,只能买,他们的大米肯定不行,一斤顶三毛多了”
“是啊,少炸点,谁要就当场炸,咱们无所谓,反正都是一锅一毛五”
得了,说了等于没说。
“爆米花结束做什么?”
张三心说两个月挣这么多钱,一年啥也不干也也能天天吃肉:“还嫌少?过完年两个月少说弄两千到三千,一年不愁”
“妹夫,你是不愁,我愁”
“急什么,到时候看,我现在也不知道干啥,总之我和二哥现在穷得叮当响”
“二哥,4你继续炸几天吧,就在村子里应该还能弄点”
“得了,熟人生意我不想做,人累心也累。三弟你说明年冬天会不会倒处都是爆米花”
“天知道,不管有没有,咱们是有优势的,再说村子那么多,大不了跑远点,或者过河向东,也许到时候咱们已经不干了,反正只要心细,发现赚钱的门路还是很容易的,这本钱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出的,如果一个筒子,见惯了咱们左右开弓的速度,一个筒子一天可炸不了几个”。
狗大户,四个筒子,加上乱七糟的快块本钱了,不是谁都出的起,也舍得的。至少配两间房子可以娶个媳妇了。
第二天张三忙着搬家,二人领头,手里提着东西,也就是一些老规矩,搬家不论男女老幼,第一次过去手里要提点东西。
到了新家,东西一放,算是结束了,然后搬运其他东西。
东西都是新的,也不算多,张三新买的衣服拎出来挂在两个柜子里。不到两尺高的大床,新花棉被叠的整整齐齐。
没有用现在流行的的确良,全部是细棉布,张三怎么可能跟风,喜欢那种布料,棉的柔软舒适。
电视一拆放在床尾。冰柜直接立在厨房。张三买的多瓶各种白酒放下西屋。还有现在不穿的衣服都放下西屋的柜子。
加上锅碗瓢盆,和厨房用品,一些农具,别的没什么东西。
“妹夫,你这房间我是羡慕无比,怎么想的,怎么感觉这么舒服”
“那你修啊,整个院子也就,不够我借你点,最多一千,因为我现在真的没钱了,你不想让我们吃糠咽菜的话”,张三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