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啊,我拿了一块花瓶碎片去找人看了一下,说是现代瓷器,不值钱的。”顾母等外孙子睡着了后,想去想来,还是给老伴打了个电话。
“现代瓷,还是烂的,那有什么用。”顾父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就纳闷了,陈枫对那堆破瓷片保护的很好,神神秘秘的。现在又不见了,不知拿哪里去了,反正我觉得不正常。”顾母惑疑道。
“燕子知道吗?”
“燕子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像有些矛盾,燕子对陈枫爱理不理的,在家里话都很少说。”顾母担忧道。
“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呢?”顾父听后有些焦急。
“我问过燕子,她也不说,让我别操心,你说我能不操心吗?”
“燕子从小就是,什么事都自己忍着,也不告诉我们,她是不让我们担心,这孩子。就不该嫁给陈枫。”
“现在说也晚了。”
“是啊,你得劝劝他们,成家不容易啊,他们从来没吵过架,我还跟老邻居夸他们呢。”
“我总觉得陈枫哪里不对劲,他对孩子也冷淡,姓都不跟他,我真的觉得奇怪,我们对他的家庭也不了解,就听燕子说他父母早就过世了。”顾母越想越生疑。
“孩子上户,燕子说要上到我们户口上,我要到陈枫那边咨询一下,我准备这几天去他老家一趟,要不问问?”顾父犹豫地问。
“问问也好。”顾母答道。
这时,卧室传来小柿子的哭声。
“就这样,小柿子醒了。”顾母挂了电话,忙去抱小柿子去了。
在电话那头的顾父也是个急性子,他听到不利于女儿的事他就心急上火,坐立不安。
他接完电话就直接去车站买了明天去陈枫老家的车票。
陈枫的老家在一个小乡场上,乡里没有办手续的地方,只有到镇上去。
镇子还算大,都是高楼了,就是街上人少得很,问个要去的地方半天碰不到一个人。大部分人都出去了,再加上今天又不当场,也就冷清了些。
顾父好不容易找到镇派出所,进到户籍科。
接待他的是一位女警,年纪大概要五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