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武器罗列在摊位案上，折射的冷金属光泽，令人胆寒心颤。
在售卖武器的摊位旁边，几丝细碎的光蹿入叶青城眼底，那是几块像玻璃又像冰糖的散碎石头，而在摊位上还摆了好几块鸽血石、玉料开窗原石。
叶青城心脏剧颤，没想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居然有幸看到了一位卖原石的宝石商人。
他的停顿，宝石商人注意到他。
他向叶青城伸出手，意思是随便看。
柴猛兄弟随叶青城站立住，并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有看中的东西，他们可以帮他议价。
指着桌子上的那块冰糖样原石，叶青城看那位商人。
商人对他比了根手指，并在手心上握圆敲击了一下。
柴猛摆摆手，伸了个巴掌，然后又出了一个食指，那商贩连连摇头，并用手往外推。
叶青城不知道这是打的什么哑语，有点懵的扯扯柴猛，推着他指指外面。
三个人花了几十文钱，什么都没买，走到换回衣服的地方，叶青城扯下面巾吐出一口气。
“柴大哥，你方才同他比划，他说什么？”
“一块破石头，他要两银子，我跟他说文，他让我走，别挡他做生意。”
叶青城“噗嗤”一下，给笑喷了。
如果他没看错，那是金刚石，照柴猛这么砍价，宝石商人没拿把刀出来削他都是客气了。
“不就一块石头，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哪里要那么多钱。”
柴彪也觉得他哥做的没错，照他想文都是给多了。
叶青城穿上外套笑了会儿，没有和他们解释品质高的金刚石有多贵，转而向柴家兄弟学习暗市交易暗语。
虽然那几块钻石他看得眼热，奈何钱兜里空空，想买现实不允许，除非那棵百年老参他不想要了。
“暗市是每日都开？”
“一般逢逢九，有时候会加市，也有撤市的偶发状况。”
今天是逢，刚好明天还有一次，叶青城暗暗嘘了一口气。
他又问：“暗市的价格比外面低还是比外面高？”
相信暗市的存在应该不仅仅是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吧。
“凡物低，俏货高。若是来源不正当的，大多都会抛价出手。”
所以暗市的暗，就暗在它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