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手枪递给陆尘。
陆尘拿起来仔细打量片刻，便识趣兴趣了，这就是把手枪，还是黑市货，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这会一个小伙，也把行李箱给送了过来。
陆尘就地打开行李箱，翻腾半天，甚至还箱子都划开了，也只看到衣服，还有一些大洋。
他站起身来道：“不对。”
查三眉头微皱：“怎么不对？箱子里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没动过。”
陆尘知道对方误会了，当即解释说：“查三兄弟别误会，这跟你们没什么关系，这次事还要谢谢你的帮忙。”
“我也只是听海大爷的吩咐办事，要是没其他问题，我们就先回去了。”查三说道。
陆尘又感谢两句，目送查三一行人离开。
随后，他吩咐说：“我去给科长打个电话，你们看着尸体。”
人都已经死了，他再不上报，事情没法收场。
陆尘来到客厅，拿起电话拨通出去：“喂，科长，我是陆尘。”
江少华径直问道：“查到什么线索了？”
陆尘苦笑道：“科长，这次我玩砸了，‘信鸽’已经抓住，但他现在是具尸体。”
江少华语气凝重几分：“怎么回事？”
陆尘就把从房东那里调查到咖啡馆，再一直到王有富死在手术台上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上一遍。
最后，他有些无奈地说：“卑职无能。”
江少华语气稍缓：“这不能怪你，人不是你动手抓的，哥老会那边愿意为国出力也是好事，人死了就死了吧，我现在派人去把尸体弄回来，你跟着回来写个报告吧，虽然没抓住活的，但能击毙间谍也是件功劳。”
陆尘迟疑道：“科长，能让我再继续往下查查吗？”
“怎么能查？人不是都已经死了么？”江少华略微有些惊讶地问道。
陆尘思索道：“科长，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再让我查查吧。”
“也好。”江少华劝说道，“不过你也别太勉强，干我们这行，有时候的确需要些运气。”
“是，科长。”
陆尘把诊所的地址，告诉江少华后挂断电话。
坐在沙发上，他开始回想起整个案子。
良久，他低声自语道：“我应该没有遗漏什么啊。”
“你说什么？”
陆尘猛然抬头，这才发现林燕和孔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自己身边，刚才开口发问的就是林燕。
他回答说：“我总觉得行李箱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不都在这里么？”林燕打开脚下的行李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