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死者会在下船前喝过咖啡，下船后有可能不会再去咖啡馆，因此王有富才会临时起意，直接在路上动手捅死受害者，然后跳河逃走。
“死者的穿着打扮呢？”陆尘继续问道。
秦天回答说：“红色大衣，还穿着尼龙袜，经济条件应该不错。”
陆尘微微颔首。
秦天接着说“长官，我能提供给你有价值的信息只有这些，您还有别的想问吗？”
“把死者的外貌特征写下来，越详细越好。”陆尘吩咐道。
秦天去桌上拿起纸笔，写完以后递给陆尘。
陆尘收起信纸，上下打量秦天几眼，忽然问道：“你愿意调去军统工作吗？我暂时给不了你法医的身份，但是干的肯定是法医的活。”
他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专业人才，军统找个法医不难，但要想找个能力不错，又靠得住的法医，可没那么容易。
他也想要培养些心腹，这样在军统的地位才能更稳。
秦天面上流露出欣喜之色：“当然愿意。”
从警察调入军统，绝对是好事，更何况眼前这位陆长官真的懂得他的才华，而不是像警察局里的领导，根本不把他当回事，而且只会捞钱，什么正事都不干。
“好，等我手头这件案子结束以后，我就把你要过来，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陆尘说道。
“谢谢长官。”秦天满脸激动地离开办公室。
陆尘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钟，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他站起身来开口说：“走吧。”
“去哪？”
“回去睡觉。”陆尘说，“刘振今天晚上肯定没办法把口供送来，不如找人给他留个口信，让他明天把目击者的笔录送去罗家湾。”
林燕起身点点头，这些天她也累得不轻，听到可以回去睡觉，心情还是挺好。
陆尘给门口站岗的警员留个口信后，就跟林燕两人各自回家。
一夜无话。
陆尘大清早来到办公室，可算是见到消失好几天的程明和三组的其他军官。
他们脸上满是疲惫，看样子累得不轻。
陆尘跟这些军官打个招呼，来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打算继续研究一下警局的案件报告，尽快找出那个死者的身份。
“哼，有些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连见到长官要敬礼都不知道。”程明这时意有所指地说道。
陆尘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但是懒得搭理他。
程明见陆尘不出声，反而愈发来劲：“自以为立下点微末功劳就了不起，还动不动把科长搬出来唬人，自己私下去抓‘信鸽’，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只搬回来一具尸体！”
陆尘无语地叹口气，眼神冰冷地望向程明：“大清早的你就找骂，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打算要在程明手底下干多久，以他的能力升迁是迟早的事，既然对方不知进退，那也用不着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