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不清楚啊?”丫鬟故作震惊道。
“你瞧瞧你自己,这身上脏的,一股子馊味,多埋汰啊。”
沈文林听着这丫鬟的话,心里很不爽。
不过就是脏了点。
不过就是臭了点。
有什么关系。那么冷的天,让我出去,跟逼我去死有什么区别,真是最毒妇人心。
沈文林面无表情道:“怎么,这庙你家的?不留人,要不,你去问问那断了头的菩萨,看她收不收你。还有……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是第一个来的,你要是看不爽,觉得我臭,脏了你们的眼,那么你们可以闭上嘴直接走,不送。拜~”然后摆了摆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好跟你说话,扯这些有的没的。”丫鬟气结道。
“呵,这话说的,跟我逼你的一样,难道你被狗咬了还要给它根骨头夸它做的好。”
“臭乞丐,你说谁是狗?”丫鬟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木槿舟。
沈文林歪着头,全然不顾那气的跳脚的丫鬟,直接看向那青衣女子,故作夸张道:“天呐!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那位岸上观火的小姐,你也不知道吗?”
“你家狗跑出来了,你不管管,指不定哪天就被宰了。”
哼!让自己的丫鬟出来当说客,自己倒好,坐在一边当小懵懂,小单纯。看老子不把你拉下水。
突然被call到的青衣女子,脸上笑容艳艳,一副不禁世事的样子,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她的丫鬟做了什么事情一样。:“你这是何意?奴家不懂。”
唉!一个绿茶十级的高手,要命。
沈文林最讨厌以及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一类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恶心至极。
沈文林道:“我是说你身边的这疯狗精,需要拿条链子拴住,不然老是跑出来咬人,怪烦的。”说完还不忘强调一下,“哦,对了!要拿大铁链哦。”
听闻,青衣女子板着一张脸,一脸正气道:“请你慎言,小杏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不许你如此侮辱她。”
小杏一听,插着腰,昂首挺胸高傲的抬着头哼哼了一声。
沈文林恍然大悟,道:“哦!懂了懂了,你全家都是疯狗精,逮着哪个咬哪个,这样看来,原来是祖上有根啊。唉!这样的话就比不上了,比不上!比不上!”说着摆摆手。
“你……”小杏气急败坏,想要说点什么,被沈文林懒洋洋打断。
他实在是想不通懒得应付了,就躲个雪哪能就那么多事,暴躁道:“你什么你,闭嘴吧,给人当狗当得那么高兴,一句一句有完没完,明天天一亮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继续回家啃骨头不就完了。叨叨叨,干你娘的,屁事真他奶奶的多。”
面对突如其来的粗口,主仆两个愣了一下。
“你个……”青衣女子轻声想要反驳什么,也被打断了。
沈文林一脸不耐烦,有玩没玩,一个接一个,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沉着一张脸不爽道:“行了吧,闭嘴吧,放火的是你,在岸边口口声声说要灭火的你倒的却是一桶水油”
“真是虚伪他爹给虚伪开门。”
“虚伪到家了。”说完还朝她呸了一声。
话音刚落,青衣女子直接气哭了,从小在闺阁中长大,一直以来啊都是大家捧着她,随着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气,而且还是个乞丐,便转身朝着一旁站在身侧的古鸣轻声哭诉,像是想要他出面主持公道,徐清阴还是跟之前一样的位置,她的丫鬟一直在身边陪她,也没有上前去安慰她的意思。
庙就那么大,只要声音稍微大点就可以听见讲话的内容。
更何况是这样的一场闹剧。
古鸣轻拍了拍青衣女子的脑袋道:“瑶瑶妹妹何必跟一个乞丐置气,直接赶出去就是了,那还需要给他吃的,也就清阴妹妹好心给他一个烧饼,哼!没想到喂了一个白眼狼。”
李瑶瑶抽泣了一下,轻捻着手帕,我见犹怜道:“我不是觉得,我不是觉得他看起来瘦成这样,于心不忍,才想给他点吃的,而且,清阴姐姐睡眠不好,要是入睡的时候闻到这些怪味,肯定睡不好,没想到他竟然那么不领情,还骂我。”
沈文林看向那边置身事外的女子。
徐清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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