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疑惑：“后面还有什么吃的？”
李白一笑：“我请你吃烤全鹿怎么样。”
黎歌：“……”
小鹿女抡起法杖，一抹白影倏地掠了出去。
李白：“……我错了。”
他只是在城里看见有烤全鹿，挺香的。
司马懿幽幽淡淡道：“请她吃草？你可真会借花献佛。”
李白：“……”
黎歌：“……鹿吃草喜欢吃药材铺里千金一株的那种。”
李白：“……咳，出来的随意，没带多少钱，下次一定。”
黎歌只觉得李白在找借口，也没揭穿，毕竟不熟为什么给她砸千万金不是？
到了城里，路过一个药材铺，黎歌听得身后李白声音传来：“老板，这灵芝怎么卖？”
黎歌一怔，转头去看。
谁，谁要买灵芝？
“今天山里刚采的，五百两一朵买不买？”
“那就来一朵吧。”李白取出银票，递了过去。
黎歌震惊了，但见李白轮廓在眼前缓缓放大，给她递过去一颗灵芝。
“你只吃了两个果子，先随便对付一下吧。”
这人怎么这么豪，出手就是几百两？
黎歌：“这，这……”
“怪物啊！”
“什么怪物，是鹿神！”
“鹿神大人……”
进到城里没多久，随着一个人陌生看她一眼喊了一句，周围的人都朝着黎歌围了过去。
“鹿神显灵了，快去求愿啊！”
黎歌拿着灵芝，眨巴眨巴一双惑人心神的大眼睛，李白觉得自己魂被勾走了许多。
黎歌只想：太好了，师傅的任务可以很快完成了。
只是这次喜怒无常的东皇会不会又想把她抓去咔嚓了？管事的云中君会不会再次天降制裁？
黎歌蹲地开始画讯号，众人就在一边议论窸窸窣窣：“她在做什么呢？”
一片白羽落下，覆在那些鬼画符上，黎歌眨了眨眼。
云中君从天空降下，看了她一眼。
他的双眼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他是谁？她认识吗？黎歌心里微疼，一丝忧伤袭上眉眼，轻微难察，云中君看不到那一抹风景。
只是在想，她来了。
口上诘问，内心翻涌起莫名的思绪，难以辨别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是见到她生起的。
“你在做什么？”
“我……我就路过路过哈……”
画完讯号，黎歌起来说完话撒腿就跑。
“小黎歌！”李白追了上去，云中君在半空听着，心头一丝不悦，面上却淡淡不动声色。
诸葛亮和司马懿停在原地，诸葛亮道：“走吧，去找天书碎片。”
司马懿看着黎歌离去的方向：“你不觉得有她找寻会更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