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烟果然解闷,让我变得放松了许多。
精神不那么紧绷了,也没有之前的警惕性了。
很多有意思的想法和创意慢慢涌上心头。
虽然离奇的想法源源不断的往上翻涌,但我选择了一一掠过。
我有些过度的松懈,感觉一切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天塌又如何!地陷赏阎罗!全都不叫事!铁锅炖大鹅!
从发梢到脚尖的舒缓,由内而外地松弛。
天大地大由他大!谁都可以是我爸!悠然见南山,采菊东篱下,无花无酒不耕田,想喝汽水没有钱。
我越看虎妞越像橘子味的汽水,越闻虎妞身上的味道,越像樱桃味道的冰淇淋、草莓奶昔、加冰可乐、菠萝梅子圣代、蜂蜜柠檬西柚茶、百香果红酒兑冰镇雪碧……
透心凉,心飞扬,非你不渴,梅你不行、清凉一夏、渴爱渴亲……
我没礼貌的叮叮的盯着虎妞看了半天。
虎妞也感觉到了这股气势的压制,迟迟不敢把正脸面对我。
我高挑着眉毛,半抬着眼皮道:“我可否用你的积分玩两把轮盘?试试运气。”
虎妞流露出十分为难的神色,眼睛有意地躲避着我的眼神的追击。
我坏笑道:“小气鬼~还敢说你喜欢我!”
虎妞急了,喘着粗气道:“不是的!~俺什么都可以奉献给你!~可是。”
我把烟嘴对准虎妞的小嘴,道:“哼哼!我抽过的烟嘴你敢来一口吗?~”
虎妞推开我道:“咦!恶心~”
我呵呵一笑,又抽了人生的第二口烟,深深地吸气,眼皮抽动,感受着一种刺激的气体从嗓子开始按摩,最后漫步全身的快意。
我蕴含了好久,刚要吐气,虎妞跳上来抱紧我的脖子,嘴对着嘴的吸走了我要吐烟圈的全部烟气。
湿软润滑,温暖的贴合。轻柔的包裹感,让我不知不觉视线开始闪烁。
轻盈软糯香甜可口,让我呼吸难过心不停的颤抖。
虎妞不但温暖的包裹了我的唇,还同时温暖地包裹了我的心脏。
虎妞麻痹了我的方向感。让我失去方向不知该往哪儿走,想要清醒却冲昏了头。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体内的多巴胺、肾上腺、血清素、内啡肽,大量分泌。
融化了我的神经、酥麻了我的后脑、僵直了我的脖子、蜷缩了我的脚趾、坚挺了我的中轴线。
在这一过程中,我想吃的所有的甜品和冷饮汽水,全都尝了一遍。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了接吻的感觉,一股汹涌的荷尔蒙翻涌迸发。
我此时是半昏迷的状态,一种犯错的羞涩让我瞳孔不停闪烁,一种坚定地做下去的动力让我紧闭双眼。
我知道,此时全世界都是在静止的,无需开启专注领域。
但我开始开启了,我只想把这份感觉深深记忆。
我突然有一种贪恋天长地久的感觉。
完事了,虎妞屏住呼吸,跳下我的身体。
我眨巴眨巴眼睛,意犹未尽道:“礼尚往来,该轮到我吸你一口了。”
虎妞又吧嘴里的烟全都吹到我的脸上。
:“噗~!哈哈哈!~”
就这样,虎妞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我感觉自己先是从吃亏慢慢变成了占了个便宜,最后又吃了个亏。
我又觉得便宜没占够,吃亏更不行。
我看了看周围空旷的环境,一边抽着烟杆,一边向空间的内部深处挺进。
温度恒定无感,没有半点风丝,光线混沌,没有主光源。
好像是个全封闭的里世界。
除了屏风之外,白大明我没有看到其他任何物体。
我道:“我们好像是在一个碗里。”
虎妞调侃道:“快到俺的碗里来!~”
我道:“幸运大转盘在哪?”
虎妞愣住了,支支吾吾的抚摸着头上毛茸茸的老虎帽垂下来的尾巴。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拿这个小疯丫头没办法。
我用无奈的表情说道:“吐出来!~”
说完,我又吸了一口烟。
虎妞无辜地解释道:“空间没有回路,不能反复,所以~我头上的吞食天地有个Bug,在这个空间吃掉的东西,只能释放在另一个空间里。”
一口烟差点把我呛死在原地。
我道:“咔!~咔!……啥情况?”
虎妞赶紧跑过来给我顺气,先胸后背又揉又拍。
虎妞道:“没事吧~?呛得这么厉害?~不会抽你就小点口~。”
我气急败坏了,含着眼泪吼道:“你还敢让我小点口!~你一口把出路都吃没了!”
虎妞咯咯咯哈哈哈地笑个不停,笑的我脑袋直嗡嗡。
我道:“我问你!~现在咱们两个怎么出去?”
虎妞突然狂笑道:“别逗了,哈哈哈哈哈……!~”
我气急了,照着虎妞的屁股狠狠的揍了几下。
我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虎妞挣扎道:“绝对永远出不去了~你打死俺也没用啊!~”
我不相信她说的话,双手抱头开始冥想。
虎妞道:“这里多好啊,没有烦恼,只有咱俩,节奏缓慢,没有任务,皮肤耐氧化,容颜永不老,人生长又长,想死死不了,千万别受伤,伤口好不了……”
虎妞围着蹲坐在地上冥思苦想的我跳舞,她还唱歌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不老……”
:“别吵!~”
我怒从心头起,仰天长叹道:“真的就永远出不去了吗?!~”
虎妞解释道:“骗你干嘛,没事,你有得是时间想办法,但总有一天你就会像俺一样踏实,因为你想通了,确实是实在没招了。想开点,换个心情,毕竟俺俩要实现所有情侣都梦想的地老天荒了。是不是开心多了?尽情享受吧。”
我恶狠狠的看着虎妞,接吻的时候还想着天长地久,瞬间心情全变了,真的实现天长地久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虎妞道:“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吧,其他的想法都属于非分之想。”
我道:“绝不可能!我不信。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非分之想种话的存在!”
。